第68章 自虐
“98、99、100！”踢到一百时她一兴奋一用力将毽子踢到了白言云身上，白言云下意识接住，动作干净利落。
小女孩立马鞠躬道歉跑过来说：“哥哥对不起，没有打到你吧？若你受伤了可回家中医治，家中有很好的大夫。”小女孩礼貌说着随后身边来了很多丫鬟侍女说着“哎呀，郡主，你不要随便和陌生人讲话。”女孩用少女独有的甜美嗓音温和回复说道：“是我错在先，差点伤了人，应当道歉。若是父责怪你们，我帮你们担着，无需害怕担忧。”丫鬟则是齐声回复“是。”也是一群年龄并不大的女孩子。
“哥哥有礼了，我刚刚看哥哥接住毽子的动作好酷好帅，不知哥哥在那里高就？可愿意到我府上来教我习武？”
白言云将毽子递给小女孩，没有说话。小女孩接过毽子，双手合十行礼表示感谢。白言云看见了她食指手上那个白的的痣。抬眼望去嵩王府三个大字挂在牌匾之上。
见白言云没有回复，小女孩又说：“不知哥哥可愿意？我很想习武，可是我父王不让，说习武吃苦太多，不愿我吃苦，可是人生不吃苦怎会有甜呢？”女孩继续用她那甜而温和的声音说着。
“我不会武。”白言云回。
“那你可识字？或者射箭？我见你就感觉亲切，像是上辈子我们就认识，你也会有这种感觉吗？”小女孩问白言云。
“不曾有。”说完对邵柏钊说：“我们走。”随即继续走。
“哥哥可否告知我你的名字？今日多有得罪，他日让父王去府上赔礼道歉也好能寻着。”
“无需。”说完就走，小女孩追上前。命手下侍女拿过银钱说：“今日多有惊扰，我从不欠人情分或是对不起别人，一点意思，还望哥哥收下莫要怪我。”说着行礼递给白言云。白言云双手接过，女孩松手银元，掉入白言云手中。
“我叫嵩清芷是秋江无无绿芷，寒汀有白屏里的清芷。”
白言云没有说话，转身走了。侍女们围上前说：“郡主此人好没礼貌，你无需对这种自傲的人客气。”
“可我却觉得他亲切。”
…………
乌贼守在白言云身边，见证了他的委屈，痛哭，不安有时甚至是自虐。看他发呆，看他失神看他去睡青楼屋顶，看他在暗处看萧清里打怪。长久的陪伴让他痛苦感同身受，让他很是心疼，在某个冬天的夜晚，下了一场大雪，覆盖了厚厚一层…
次日上午…
“你快看那个房顶？为啥覆盖的雪感觉像是有个人形的样子？好生奇怪。”一个技术人员用她柔和灵气的声音说着。她的观察发现让人从不关注屋顶纷纷看去，留意那里。
“对呀～好生奇怪，会不会真的有个人？”
“谁会去屋顶？去屋顶躺一夜？”
众人说着，最后也是欢欢笑笑的离场，忙着各自的事情，练着自己的手艺。
乌贼看见了，把白言云挖出来，白言云醒来直接去找赤彦狠打一架。赤彦刚恢复恢复，有心思搞一搞事业，就被当头一棒打一顿，后来开始计划用一些阴招。可是白言云也是很有心机的根本不存在上当。让他更加困恼。甚至有时候很后悔当年做了那件事。
一整夜的睡在雪地里，加上和赤彦打了一架狠的，让他受伤也严重。身体经过长时间冰雪围绕，他居然发起烧来。
“神仙发烧也是没谁了。”乌贼一边念叨，一边为他疗伤。白言云冷的缩成一团。乌鸦就将所有被子抱过来给他取暖，看着他依旧瑟瑟发抖，就自己抱着他为他提供温度。他慢慢变好，安静在他怀里睡去，长长柔软的睫毛垂落，安静美好。额头前的小软发因为刚刚出冷汗而被汗水寖湿变得稍微凌乱，翘起几根，像婴孩胎毛。乌贼低头看着这个他从小照顾大的孩子。如今这么难过。把他搂在怀里如同搂了一个柔弱无骨小动物。软萌没有任何杀伤力。在他熟睡过后，乌贼轻声起身，看着连续几年都如此的白言云，乌贼实在看不下去。于是去青楼里找了那个人。他直接没有经过大门，直接在三楼，踹门而入。景思衡大惊内心想着“差点被识破。”那会儿他正在和房中之人聊着闲天。
“你先出去！”乌贼说。
景思衡示意那个人先出去。
“何事？”景思衡平复了一下内心问。
“何事？我若是说他死了，你可还是这个态度？”
景思衡跑到窗前，打开窗，看着那颗代表白言云的星星闪着亮光，内心舒了一口气。随即平和说道：“神仙那有那么容易死，我死了他都不会死。”
“你既然不爱他那你为何要说爱他？”
“我跟这里的每个人都说爱他们。可是他们没人会信，爱这种东西，凡人都知道是假的，你们神仙居然不知道。”景思衡说着倒了一杯水给自己。被乌贼打翻。
“你还有别的事吗？若是没有就别耽误我和他们开心。好好照顾好你的主子。主子照顾不好，找别人？合适吗？”说着景思衡站起身。将刚刚因为打翻水杯而溅到自己手上的水珠试去，。
“我真为他觉得不值得！”
“那就让他好好学习吧。”
“我真想杀了你！哼！”乌贼说。
“恕不远送！”
乌贼气氛离去。
那一刻，景思衡很纠结，要不要跟上去看看，可是既然决定了，又何必多生任何情感，丝丝缕缕更是斩不断，不如一点也不给他希望。那个技术人员刚要开始演戏，就被景思衡叫停“今儿放你假。出去吧。”说完将银子丢下。那人出去。
某一年的一日，葱妹等待着早上归来的景思衡。
“怎么在这里坐着？这里凉回屋去啊。”景思衡说完就继续走着，打算回屋。
葱妹褪去了之前的身材。变得凹凸有致，俊俏玲珑，每天帮着景府收地租，开铺子，管着景府的银子，由于几年前陆相之事真相大白，而景将自然无罪，所以作为补偿，主上赏赐了一些钱财。葱妹便用这些钱财开了一些铺子。不多不大。而景思衡也不想为官之类他比较喜欢散漫的降魔师之路。何况这些年他从没停止想杀赤彦的心，他没有那么多机会，见他到必须是你死我活的场面，所以他必须要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因为白言云的不断骚扰，也让他们兄妹免去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他们不知道，这些年他们可以平安度过皆是因为白言云的保护。他或许隐约感觉到，可是那又如何。他无法报恩，也无法再去接近他。
“我想和你谈谈。”葱妹叫住了往屋里走的景思衡。
“谈什么？”景思衡转身看着她，这几年的相处也让他们变得熟悉，一些客套话不必再说。
“你知道我当初留下来的原因，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对你始终初心不改，当初我对你一见钟情。如今也不曾有变，这些年我搭理景府上上下下，所有的一切你也看见了。我自认为我是一个贤良淑德持家有方的好妻子。这些年我一直在等你。如今我也已经过了女儿家出嫁的好年龄，如今也怕是回不去了。我并非非爱你不可，也非只你不嫁。可是如今我还是想等你一句话。若是可以，你娶我吧。你天天留恋烟花巷，最终不是长久之计。男人始终还是要成家的。何况安姐姐也入了清派道教，你们兄妹难道都不成婚吗？”
“若是让你选，家产和我，你选什么？”景思衡问。
“家产。”
“那我们结拜为兄妹吧。家产你随便管，钱你随便花，我反正也不在乎。你继续当这个家的管家，若是有一天这家产没了，我也不怪你，这些本就是身外之物，我从不在意。你若是有相好的人可以随时嫁过去。你若是想入赘景府我也不会有意见。我不爱你，我没有办法和你结婚。所以不可害了你。你觉得如何？”
“也好，那你放心，你的家产我不会给你越管越少的。我的理财能力你这几年应该也看见了。”
景思衡抬头看看到处精致好看的建筑，处处井井有条，曾经因为常年失修的许多地方也被精致的修缮。他看着这一切都不是他的功力他从来不管这些，他以前挺喜欢钱的，可是和白言云在一起后，他觉得钱也不在重要。而他的妹妹更是不在乎钱，一个从小不缺钱的人。所以家里的一切她也从不过问，只知道家里每年都会修缮，到最近几年才不修缮，因为有人住的原因，房子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坏掉。
“谢谢你。”
“你不用谢我，我们算是相互成就吧。这些年你从来不曾嫌弃我或者别的。一直都应该是我感谢你，你看我这几年。”她说着开心的转了一个身，凹凸有致的身材精心搭配的衣裳，以及满头朱翠，她爱这些。“是不是也算光彩照人？”她开心说着。
“你喜欢就好。”
“唉，你若是也爱我该多好。”葱妹说着有些失落。
“没什么事我回去睡觉了。”
“你以后可以少去那些地方吗？终归是不干净的。”
“无妨，都熟，没事。”
“我可以问你一下吗？这些年你从来有想过正经娶一个妻子吗？”
“我自由散漫惯了，娶妻怕是会辜负了别人。”
“怎么会？我认识一些一起开铺的女子，她们也都很倾慕你，虽你不当官，除了喜欢烟柳再无其他缺点，你若是成了亲可能也就不会再喜欢那些地方了。”
“好，我会考虑，以后少去。”
“真的！葱妹开心说着。”
“自然，天天去也累了。”
葱妹有些不好意思。他们一个说演戏演累了，一个以为别的累了。
又过两年，葱妹认识一男子，后来两个人成亲，入赘景府，名为江默南。是一个书生，没有考上好的功名，王城一家书院当助教先生，生活不算宽裕倒也说得过去。两人便走到了一起。书生身子羸弱，却长了一副好面孔，清秀干净，其实不是葱妹喜欢的类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就是再次心动了。她一直觉得她若找对象一定要找个身体好的吧。虽说不能和景思衡一样，可是也不能太差，可是他找的这个就是不太行。后来成亲后才知道。可惜也为时已晚。
一日深夜葱妹喝的嘧啶大醉。看着夜归景思衡，便想发点啥。
“你干什么！”景思衡把她手里的酒打翻。气氛说着。
“你怎么长的那么好看又可爱，可是却偏偏不喜欢我～嗝～却只喜欢外面那些不入流的？我哪里比不上她们？”她醉意朦胧说着。开始展示自己丰满有至的美好体型。
“你醉了！不要胡闹！”
“我没醉，你都给那些女人了，多我一个也不多！少我一个也不少！为啥不能有我！”她说着开始哭了起来。迷迷糊糊看着被打翻的酒坛瓦片弯曲的地方有个凹槽里面存着没有被洒的酒。她拿起瓦片就开始往嘴里喝。被景思衡一下打翻。
“你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回屋！”说着他便气氛回去。
被葱妹一把抓住。两个人就这样一个追着裤脚一个拽着裤腰。
“你放手啊！我去！你别拽我裤子行不行？”景思衡边说，边维持自己裤子别掉。
此时正是夏天炎热时候，衣衫比较单薄，在这样衣衫单薄的季节，身体上的很多凸出就会很是明显，尤其是有的人的凸出，本就比较凸出的那种更甚。葱妹看见了他那条弯曲力挺的弧线，角度完美的垂落……
“哎呀！你松手呀！你若不放手我生气了！”
他们发生这荒诞的一幕被跟踪达人白言云看在眼里。他对任何事已经见怪平常。托着腮，在屋顶上静静看着。像是看一出戏曲。
葱妹起身，想要去吻眼前人。被景思衡躲过。
“你试试我，我也很不错的。”
“哎呀！你疯了！”这一切不光是白言云看见了，那个书生也看见了。
景思衡一把把她推到，自己跑回屋里。关门。葱妹则开始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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