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黑夜突袭

许大茂忽然想起与下台子公社的约定，今天正是碰头的日子，的确该去一趟。
  毕竟村长老吴是个通情达理的人，这次回去肯定不会两手空空，一定能大捞一笔。
  许大茂对徒弟说：“我今天外出一趟，你在这儿等我，听见没？如果何雨柱来找，立刻报告厂长。”
  “师父，我记住了，你安心去吧。”
  许大茂收拾好行装，带上室友直奔下台子公社。
  路上，他一直在盘算如何给何雨柱一个教训，这小子若不尝到苦头，是不会收敛的。
  当年在电视剧里，他就爱挑事，现在看来，恐怕依然不消停。
  想到这，许大茂的脸色变得严峻，如果不尽快解决他，事情只怕会越来越棘手。
  何雨柱早就守在门口，好不容易看见许大茂朝公社方向走去，这样的良机岂能错过。
  他连忙请了假，拿起工具便离开了。
  何雨柱并不愚蠢，他在路上设伏，等许大茂回来时再给他一个下马威，这不是正合心意吗？
  许大茂刚刚抵达下台子公社。
  村长老吴连忙迎出：“欢迎欢迎，我们期待这一天很久了，终于盼到了。”
  "吴老兄，你太见外了，这是我应承下的事，怎会食言呢？咱俩交情深厚，我的话向来一诺千金。”许大茂笑容满面地回应。
  彼此间的客套不言而喻，许大茂迅速步入公社启动放映电影的程序。
  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观影是难得的享受，每个人都热切期盼，目光紧紧锁定在大屏幕上。
  电影准备就绪后，许大茂殷勤地提供美食饮品，这任务既轻松又赚外快，真是惬意。
  这次他格外高兴，连续放映了三部影片，村民们看得津津有味。
  以往只有一两场，但这次吴村长特意多给了报酬，让许大茂加映。
  有好处的事，谁不愿意做呢？许大茂连忙加快节奏，一口气放了三部，若非夜幕降临，他还想再放一部。
  吴村长走过来，感激地说：“真没想到能看这么多，我以为顶多两场呢。”
  “若非天色已晚，我恨不得给你放四部。不过你放心，下次提前通知我，我提前住这儿，从黎明开始一直给你们放，让你们看个够。”许大茂拍着胸口保证。
  “那太好了，下次一定请你过来，有你在，一切无忧。”吴村长乐呵呵地说。
  夜幕降临，如果步行回城，不知何时才能抵达。
  许大茂提议：“不如你们派辆车送我一程吧，这黑漆漆的，我一个人走可不行。”
  “这是我们分内的事，还用你说，包在我身上，我亲自送你。”
  吴村长很快驾来一辆马车，许大茂舒适地坐在车上，朝着城市的路途驶去。
  他回头看了一眼车上的物资，确实丰厚，足以让他们过上几天好日子。这样的好事，多来几次才好。
  公社每隔几日就有电影放映，许大茂并不缺吃喝，关键在于心情。
  若能搞定何雨柱，那就更畅快了。
  最好能征服秦淮茹，那个惹是生非的女人，不给她点教训，她永远不会知道谁才是老大。
  许大茂正沉浸在美梦中，忽然感到马车一阵颠簸，吴村长立即紧急刹车。
  “发生什么事了？”许大茂焦急地问。
  “没事，没事，只是前面有个小坑，别担心，我处理一下就走。”吴村长边说边下车。
  许大茂心中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难道这是有人故意设的陷阱？
  若是如此，那人除了何雨柱，不会有别人。
  一想到这儿，许大茂心中不禁一阵寒颤，若是真如所料，那后果恐怕难以预料。
  许大茂正思量间，突然眼前一黑，瞬间失去了知觉。
  老吴厉声喝问：“你是谁，立刻让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何雨柱毫不手软，一鼓作气将老吴也放倒在地上。
  看着两人横躺在马车里，何雨柱冷哼一声，说：“就凭你们想和我对抗，我随时能轻易解决你们。今天只是给你们一点教训罢了。”
  说完，何雨柱拾起车上的物品，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才不在乎许大茂和老吴的生死，他们要活便活，要死便死。
  幸亏马车有认主的习惯，尽管无人驾驭，仍依循记忆向村庄驶去。
  村民们见马车归来，连忙上前。
  “村长有麻烦了，快去请大夫！”村民焦急地喊道。
  众人迅速围拢，不明所以，这是遭人袭击了吗？
  当晚，大夫奋力救治，许大茂和老吴得以苏醒，但头痛欲裂，连动弹都困难。
  许大茂怒气冲冲地说：“老吴，你确定看清那个人是谁了吗？”
  老吴犹豫道：“不敢确定，但我记住了大致特征。”
  “好吧，我知道他是谁，我必须回去一趟。”许大茂说完，便要起身。
  老吴连忙阻止：“你还是冷静点，好吗？听我的，别出去，你的身体吃不消的。”
  许大茂坚决地说：“明天记得来找我，我今天非骑马回去不可，快帮我牵马来。”

  见许大茂如此固执，老吴也不知该如何劝阻，毕竟这事不能硬拦。
  无奈之下，老吴只得答应，不再阻挠。
  娄晓娥见许大茂迟迟未归，心急如焚。今天不是说好去看电影吗？以往早该回来了，为何这次如此拖延？
  心中一紧，娄晓娥预感到不妙，难道发生了什么意外？她不敢多想。
  娄晓娥飞奔至工厂，希望能找到许大茂。
  然而，工厂早已空无一人，娄晓娥有种无助的感觉，仿佛呼天不应，唤地不灵。
  许大茂刚回到四合院门口，就碰见娄晓娥从外面回来。
  “快来扶我一把。”许大茂虚弱地说道。
  娄晓娥听见是许大茂，立刻跑过去，满脸焦虑地问：“这是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
  “少啰嗦，扶我去何雨柱家，我要和那个傻柱子好好理论一番。”许大茂语气坚定地说。
  娄晓娥心中涌起一股不安，这一切的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难道这一切与何雨柱有所牵连？
  如果真是这样，那何雨柱真是咎由自取，一次次挑战他们的底线，实在太过分了。
  夫妻俩怒气冲冲地朝前走去，准备质问何雨柱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刚到门口，何雨柱正巧走出来，脸上闪过一丝异样，但瞬间恢复常态。
  “你们俩没事找事，快让开，听见了吗？别挡我的道。”
  许大茂无力地指着何雨柱，声音中带着怨气：“你少在我面前装无辜，说，下午你去哪儿了？当初不给我个交代，看你能不能逃过一劫。”
  “嘿，你真有意思，算哪根葱，竟敢威胁我进监狱，我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真是痴心妄想。”何雨柱气得反驳道。
  这阵喧闹惊动了聋老太太。
  她慢悠悠地走出来质问：“你们俩又在搞什么鬼？天天吵吵闹闹的，就不能安分点吗？”
  “聋老太太，你出现得正好，实话告诉你，若不给我个说法，你们谁都别想好过。”许大茂气势汹汹地警告。
  秦淮茹连忙跑过来，指着许大茂斥责：“你想干什么？总是没事找茬，你以为你是谁？”
  双方的立场显而易见，都站在何雨柱这边，视许大茂为罪魁祸首。
  说到底，什么罪不罪人的，只是因为不给他们面子，不让他们占到便宜，人性的自私暴露无遗。
  许大茂对四合院的人没什么好感，唯有聋老太太还算过得去。
  一想起聋老太太袒护何雨柱，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许大茂对众人宣布：“你们尽管说，我今天不管你们说什么，但别忘了，这事还没完，我们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的。”
  大家的反应也是一致，都觉得许大茂是在故意挑事，对他的威胁毫不在意。
  许大茂冷笑一声，转身离去。
  “瞧许大茂那样子，肯定做了亏心事，还有脸说这种话，真是丢人。”
  “可不是嘛，许大茂是什么德行，大家心里都有数。”
  “算了，大家，这人不值一提，许大茂就是个混蛋。”
  聋老太太语重心长地说：“何雨柱，进来，我有话跟你说。”
  何雨柱立刻跟着聋老太太进了屋。
  “何雨柱，我要听实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我对天发誓，我什么都没做，许大茂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我能做什么？”何雨柱愤怒地澄清道。
  面对这些话语，聋老太太轻轻颔首：“最好如此，你听见了吗？别背着我搞小动作，否则有你好受的。”
  “您放心，我不会做违法的事，我真的是清白的。”何雨柱连忙澄清。
  聋老太太微微点头，她的听力虽差，视力却不弱，看着何雨柱长大，深知柱子和许大茂性格迥异，因此对他的解释半信半疑。
  娄晓娥谨慎地问：“大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不能告诉我？我真的很担心你。”
  “别磨蹭了，快帮我一起去大爷家，我有话要说。”许大茂急切地催促。
  尽管心中疑惑，娄晓娥并未多言，只好领着许大茂离开。
  “大爷，大爷，我有事想找您，能开下门吗？”娄晓娥在门前大声呼唤。
  “进来吧，门没锁。”大爷回应。
  尽管这么说，大爷心里却满是困惑，这时候上门有何用意？
  恰好二大爷和三大爷也在，他们原本聚在一起商量事情，却意外撞见这出。
  看见许大茂和娄晓娥进来，两位大爷打算回避。
  “大爷们别走，今天这事我必须跟你们讲清楚。”许大茂语气坚定地说。
  三位大爷面面相觑，许大茂今天怎么了？为何突然变得如此严肃，难道出了什么大事？
  两人不敢胡乱猜测，只能见招拆招。
  许大茂开口：“你们看到我身上的伤了吗？你们相信这是何雨柱干的吗？”
  大爷严肃回应：“许大茂，我们四合院的人亲如一家，没有证据的话，你不能乱说话。这件事我会当作没发生过。”
  二大爷和三大爷附和：“就是，许大茂，我们共处这么久，怎会做出这种事？拌拌嘴归拌拌嘴，动手是不可能的。”
  三位大爷此刻异常团结，许大茂早已料到，他们不会站在自己这边。
  在这三个老家伙中，大爷还算公正，其他人只是普通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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