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心机三大爷

听到“好消息”，许大茂颇感诧异，三大爷向来吝啬，无利不起早，他能有什么好消息？
  尽管如此，许大茂还是让三大爷进了门。
  一进门，三大爷便嗅到满室的肉香，这种香味平日里连过年都难得闻到，他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唾沫。
  “三大爷吃过饭了吗？”许大茂客气地问。
  “吃过吃过，我吃过晚饭了。”三大爷连忙解释，以免尴尬。
  夫妻俩注视着三大爷，好奇他会有什么举动。
  “许大茂，我一直怀疑何雨柱和秦淮茹之间有问题，他们俩肯定不简单，关系恐怕不一般。”三大爷故作神秘地透露。
  许大茂摇摇头，回应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就这事？也没什么稀奇的，他们之间本来就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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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叔一脸正经地说：“你难道没察觉这是个契机吗？只要抓住他们两人的事，必定掀起不小的波澜，一旦这事闹到厂里，就是典型的生活纪律问题，说不定会导致开除。”
  这件事的影响力确实可大可小，只要巧妙地利用，或许能产生出人意料的结果。
  许大茂笑盈盈地回应：“三叔，你不会无缘无故跟我提起这事，是不是有什么好处想要？”
  三叔搔搔头：“咱俩可是亲如父子，谈什么好处呢？不过我知道你是个讲道理的人，如果你执意要给，我也就不推辞了。”
  许大茂朗声大笑。
  娄晓娥心中立刻生出一丝反感，这三叔怎么老是爱贪小便宜呢？
  许大茂立刻从家里提来一只鸭和一只鸡：“三叔，我知道你人脉广，这就当是我给你的诚意，只要傻柱和秦淮茹被开除，我再额外给你一百元。”
  三叔摇摇头：“三百元成交，否则你找别人吧。”
  “没问题，三百就三百，但我得看到结果才会付钱，否则免谈。”
  “那是当然，你三叔的信誉在这摆着，说到做到，你放心。”
  说完，三叔转身离开，刚走到门口，却发现忘了拿鸭和鸡，他又不好意思地把门推开。
  “哎呀，三叔怎么了？”
  三叔指了指地上：“这些东西我忘了，其实我不想拿，但又怕辜负了你的好意，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只见三叔麻利地收起东西，小心翼翼地关上门。
  娄晓娥见状，不禁说道：“怎么会有这么计较的人？还说得出口，真是让人瞧不起。”
  许大茂摆摆手：“我们这不是空手套白狼嘛？我们的约定只是口头的，最后给多少还不是我说了算。”
  娄晓娥猛然醒悟，原来如此，难怪他刚才答应得那么爽快，她心里还为那笔钱心疼。
  “你真有一套，一般人可真做不到。”
  “那是当然，整条巷子，不，整个厂子，谁能有我这一手？你以为人人都像许大茂啊！”
  夫妻俩相视大笑，边品尝菜肴边饮酒，这样的日子简直赛过神仙。
  第二天上班，许大茂不慌不忙地出门。
  正值周日，三叔闲来无事，目光始终在何雨柱和秦淮茹身上打转，寻找他们的破绽。
  何雨柱总感觉有人在注视他，回头一看，竟是三叔，这让他颇感意外。
  “三叔，你找我有事吗？你好像一直盯着我看。”何雨柱问。
  五十九
  三叔愣了愣，开口道：“柱子，你这小子真是心血来潮，我不过是散散步，哪有规定你要干什么？真是让人好笑。”
  何雨柱一脸困惑，完全摸不清这老头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算了，还是先去上班吧。
  直到何雨柱走得远远的，秦淮茹才慢悠悠地出现，丝毫看不出他们之间有什么异常。
  三叔心里满是忧虑，他一直在琢磨那个三百元的事，那可是他一年的薪水啊，怎能不动心？
  四合院难得如此宁静，大伙儿过了段平和的日子。
  但这期间，三叔可没闲着，天天盯着何雨柱和秦淮茹，寻找他们之间是否有猫腻的蛛丝马迹。
  不料，他无意中听见秦淮茹和何雨柱约定晚上十点见面，而且两人的态度显得颇为神秘。
  对三叔来说，这可是个关键的情报，处理不当可能会引发风波，这个机会他必须抓住。
  三叔迫不及待地跑去找许大茂，详详细细地讲述了一遍。
  许大茂听完，点头道：“我明白了，但这并不能证明他们俩有问题。凡事要有证据。今晚你把其他两位叔也叫上，我们一起去看看。”
  三叔立刻领会，只要在夜晚有所收获，就算无事也能生非，黑白都能颠倒过来。
  “大茂，你对我办事还不放心吗？我会搞定的，保证让他们两人无所遁形。”
  “我相信你，今晚一起行动，加油。”许大茂鼓励道。
  三叔早早回家用过晚饭，然后静静地等待。
  许大茂笑着说：“你还别说，这三叔真有意思，好不容易平静几天，他就一直盯着何雨柱和秦淮茹。”
  娄晓娥在一旁插话：“这事儿是福是祸还不知道呢，万一他们设局坑咱们，那该怎么办？”

  “放心吧，我什么都没做，他们怎么会坑我？这都是三叔贪心想要占便宜的结果，想从我这里赚钱，做梦呢？”
  许大茂心中已有盘算，不信对付不了何雨柱。
  当天傍晚六点半，何雨柱和秦淮茹先后离开了这里。
  三叔守在门口，终于等到了他的目标。
  他飞快跑到一大爷家门前喊道：“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三叔神情严峻地说：“何雨柱和秦淮茹在搞不正当关系，这是败坏家风，我们必须过去看看。”
  一大爷皱起眉头，问：“你说话能不能靠谱点？我对秦淮茹和何雨柱是什么人不清楚吗？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
  “我亲眼目睹的，还能有假？你为什么就不信任我呢，千真万确。”
  瞧见三叔那副诚挚的模样，大伯的确起了疑心，反正看看也无妨。
  "那咱们出发吧！"大伯提议。
  在大伯的带领下，众人径直往外走去。
  许大茂乐呵呵地跟在后面，这次他要见证何雨柱和秦淮茹能搞出什么名堂。
  上次他们不是故意设计陷害自己吗？这次他要以牙还牙，让他们也尝尝那种滋味。
  行进途中，大伯明显有些忐忑，不知该如何应对。
  大家的步伐加快，每个人都急于目睹事情的真相。
  何雨柱提着玉米面，说："大姐，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东西了。如果不是因为上次的事，我每个月都能给你一些。现在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秦淮茹摇头道："你的好意我心知肚明，这件事我心中有数。"
  两人为了避免闲言碎语，没在四合院里行动，却没想到一切都被大伯看在眼里。
  队伍走得更快了，很快他们来到了废弃仓库的旁边。
  "我亲眼目睹秦淮茹和何雨柱进了里面，这事绝不能轻易放过他们。"三叔坚定地说。
  众人虽心存疑惑，但都握着手电筒，想亲眼验证一下。
  众人合力，砰砰地撞开了门，手电筒的光束一齐射入。
  "不许动，老实点！"
  何雨柱怒不可遏："你们这些小子，没事找抽呢？是不是闲得慌？滚出去！"
  "何雨柱，大半夜的在这干什么，还男女单独，你们不会是在干见不得人的事吧。"三叔质问道。
  "嘿，你这个三叔，是不是我给你面子了？别以为你是长辈就能这么对我说话。信不信我揍你？"何雨柱瞪着三叔骂道。
  这话让三叔后退了两步，万一何雨柱真的发飙，他可招架不住。
  许大茂开口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若没做亏心事，何必怕人说呢？"
  "哪里都有你，我们的事情还没完呢，别得寸进尺，马上滚出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何雨柱愤怒地质问。
  秦淮茹则低着头，一言不发，仿佛这样就能躲过众人的眼光。
  其实大家早已看清里面的人是谁，只是人多，还没揭穿。
  许大茂对大伯说："这事该由大伯来定夺，事情摆在眼前，如何处理，你应该明白。"
  许大茂这次可不愿冒险上前，这事跟他关系不大，他只需坐山观虎斗。
  二叔附和道：“此事必须严谨对待，何雨柱太过嚣张，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何雨柱正欲开口辩解。
  大伯忽然怒喝：“你给我安分点，为何屡次给我添乱？你难道不知这让我处境尴尬吗？”
  “大伯，你就不能听我好好说说吗？这事真的跟我无关，你为何不信我？”
  “无关？深夜里孤男寡女在此，你说有何关系？谁听了会信？”许大茂在一旁插话。
  往常众人对许大茂总是不屑一顾，但此刻他们无言以对，因为他说得并无道理，事实确是如此。
  无人站在何雨柱这边，他顿时感到孤立无援。
  以前至少有人支持他，这次却是彻底逆转。
  眼看再争论下去对自己并无益处，不如见好就收。
  何雨柱无奈地回应：“大伯，我只是同情秦淮茹的遭遇，怎会做出出格之事？我并非那样的人。”
  现在解释已无说服力，若是早这么说，或许还有人信。
  此时此刻，没人愿意为他辩护，他们似乎已认定他是罪魁祸首。
  何雨柱继续申诉：“我都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你们还是不信我，叫我如何是好？”
  大伯开口：“柱子，别怪别人对你有偏见，连我看了都会误会。你不给出合理的解释，我们怎能信服？”
  “没错，我看这事就应该交给警察处理，何雨柱不适合住在四合院。”二叔附和道。
  在二叔心中，只有利益至上，他才不管什么情谊。
  只要解决此事，许大茂肯定会给他三百块，这笔钱他一年也赚不到，他怎能不积极？
  何雨柱瞪着二叔：“我发现就是你在这煽风点火，是不是打算一直跟我过不去？你哪来这么大架子？”
  二叔冷笑道：“你若还执迷不悟，我就会把事情闹大，让你见识什么是手腕。”
  听到这里，现场的气氛变得紧张，谁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只求有个合理的解释，让何雨柱受到应有的教训。
  见大家不再言语，何雨柱断定他们并不支持二叔，这是个扭转局面的好机会。
  “看看你们，二叔这样针对我，你们也不吱声。秦淮茹是个寡妇，生活多艰难，帮她一把又怎样？”何雨柱脸上满是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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