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发疯的老人【含重要题外】
顿时，刘惠就像是看外星人一样看着纪尘兮。
她惊瞪着眼点头，“是啊，王医生是凤国强的主治医生。那晚，他就是来看了凤国强的情况之后，见我一人在护士站里，就和我聊起家常来了。”
但说完刘惠就有些纳闷了，王医生找她聊天和凤国强第二日清醒有什么联系吗？
这就像你前一天遇到了一个老朋友和你第二天中午要吃什么午餐，这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没啥联系吧。
但她看看凌夜，再看看纪尘兮，他们都是那如神仙般了然一切的模样。
好吧，到底自己就是个普通人，这不是该她心生的好奇心，于是就不问什么多余的话了。
就再听凌夜问道：“你的梦游症，就是在那晚犯的对吧？”
刘惠点头：“其实我自己不知道，是第二天一些病人告诉我，他们说我晚上就在那走廊上走来走去，挨个的敲他们的病房门，好像是提醒他们别出病房要好好睡觉之类的话。他们还说，来来回回我起码敲了他们病房两个多小时的门，反倒吓得他们睡不好，门都没有谁敢来开。但是，我自己本身一点印象也没有。”
“那第二次犯病又是什么时候？”凌夜又问。
“就凤国强出院后，发病再回来继续住院那天吧。”刘惠说，“那日，也就和第一次犯病同样的情况，王医生来找我嘱咐我要照顾好凤国强。但到了晚上，大半夜的，我又是挨着的敲那些病房的门，敲了又差不多两个多小时，这下又把病人们都吓得不清。过后，我就意识到自己可能是犯梦游症了。然后去做过检查，拿了一些神经抑制的药物，接着连续这几个月里，我都没再这样，可直到今天……”
她明明在医院睡午觉，这怎么去了咖啡馆，她完全不清楚。
“那你今天在睡午觉之前，见过什么人吗？”纪尘兮问。
刘惠低头又想了一阵，她知道纪尘兮这么问肯定也是问那种特殊情况，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道：“廖医生，就是现在，那个范丽娟母亲的主刀医师！”
“今天早上廖医生突然来拜托我让我帮忙好好留意一下那位白血病患者的情况。如果发现这位病人有什么情况，让我要及时与他说。但奇怪的是，我虽然是护士长，可这位患者目前不是我组下护理的，他就算拜托，也应该护理这位病人的护士组长才对吧。我不知为何他来拜托我，但我也答应他会帮他留意了……可是睡午觉期间，我又是咋犯的病……这…”
“总共三次犯病，”凌夜总结，看着纪尘兮，“这不是梦游症，结合症状以及她在那期间很有目的性做着事情，可以确定当时她就是被催眠了。”
刘惠诧异的眨着眼睛，“什么催眠？”
纪尘兮看向刘惠，“也就是引起你梦游的病根，但你别太担心，这对你来说没什么大碍。”随后纪尘兮又看着凌夜，“催眠者就是凶手？”
凌夜点头，“而且看来，会催眠的还不止一个人。目前可以确定王医生和廖医生有问题。”
“那这么一来，这群实验者大概就是…”
纪尘兮开始思索。
“如果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实验品…”凌夜也把思维理了一下，突然站起身来，几乎和纪尘兮同时说出两个字来，“他们！”
可随后男人的神色是相当的凛冽，“没错，是他们，但队长你现在大概得通知医院那边，要出事了。”
纪尘兮蓦然明了，惊道：“糟了！范丽娟的母亲！”
她已经不在耽搁，赶紧拿起手机奔出审讯室，“喂，”
纪尘兮拨通了蒋方年的电话。
“蒋警官，现在立即去到范丽娟母亲所在的病房，周诺也在那里，可能要出事了。”
“好！”那边接到话的蒋方年立马行动。
纪尘兮挂了电话又推开审讯室的门回来，“凌科长，麻烦你再帮我询问一份名单出来，这些实验者的名字你明白的，我现在得赶过去了，一会儿你直接手机信息给我。”
凌夜点头，“去吧。”
然后，留下刘惠一人在审讯室里左看看，右看看，懵。
……
蒋方年来到重症住院病房，还未到范丽娟母亲的房门口，那边就传来了一阵轰闹与尖叫。
他领着邱雪林卓飞快跑了过去，只见房间里面，一个着病号服装的老人正拿着一把水果刀刺向周诺，周诺吃力抵挡着。而一旁，范丽娟已经被刺伤在地，胸口一股一股的冒着血。
“杀人了，太可怕了！”在门外有其他病人惊恐叫喊着。
“快叫医生来。”蒋方年一呵，人群中已有人跑开去喊医生了。
邱雪一个窜身进去，用力的掰开老人的手。
可这会儿，这个看似羸弱的老人，力气竟如此之大，在邱雪使劲全力掰开她手时，竟然没被移开分毫。
这时水果刀的刀尖，就要扎向周诺眼睛，林卓与蒋方年也过来拉，终于废了好大一股劲，他们才将老人制服，把她拷了起来。
老人现在即使被拷着，依旧一双眼珠子血红的盯着周诺，呲牙咧嘴的对着他吼，好像没能杀了他，是有那么的不甘心。
周诺心有余悸的躲在邱雪后面，“这个老人家，太恐怖了！”
这时，医生来了，看着倒在血泊中的范丽娟，就地开始了急救措施。
对伤口进行了基本处理，担架将人抬走了。
而这时范丽娟的母亲，也就是这位老人，依旧看着周诺呲牙咧嘴，完全没看一眼自己奄奄一息的女儿，脸上更是没有半点心疼。
就在这时，又从外面来了两个护士，给老人打了一支镇定剂，这老人才终于安静下来，倒在了床上。
将所有无关人等差离后，蒋方年关了病房门。几人看着病床上的老人，蒋方年问，“这是怎么回事？”
周诺还在发抖，“我不知道，范小姐正在给她母亲削着苹果，我不过就转身去洗手池洗了个葡萄，就听这边传来尖叫声，过来一看，范小姐就被刺伤在地。然后这老人家向疯了一样朝我刺来，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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