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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神童


  待翠娘走后,魏姎的怒火已经藏不住了,失手打碎了一个杯子,胸口上下不停起伏。

  “姑娘消消气……”

  魏姎冷笑,“当老子的被人糊弄,作践自己的儿子也不闻不问,统共就送来两个侧妃,一个是冒充,一个是名声有损,欺人太甚!”

  灵柏抿了抿唇,见魏姎正在气头上也不敢上前,好一会见魏姎脸色不像刚才那样紧绷了,才开口,“姑娘,翠姨娘的话也未必全都能信,毕竟跟了慕容侧妃这么久了,若是被慕容侧妃知晓,翠姨娘的日子也不好过。”

  “旁的不提,就冲着慕容侧妃名誉有损这件事,我是信了九成。”

  灵柏仔细想想也是,这么大的事翠姗哪敢胡说。

  “姑娘,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魏姎指尖扣在了桌子上,轻轻的敲打,努力将情绪恢复到平静,既然要夺权,那就要趁乱,而且是越乱越好,浑水了才能摸鱼!

  “等等吧。”

  时机还没到。

  不一会木管家来了一趟,“姑娘,今日殿下在府上宴请慕容将军,侧妃吩咐让姑娘主事。”

  “那慕容侧妃呢?”

  “慕容侧妃今日身子不适,不便操劳过度,烦请姑娘代劳。”

  慕容将军刚来府上就病了,这不是明摆着给慕容将军上眼药吗,魏姎耐着性子,“知道了,我这就去一趟。”

  拟定了一个单子,让人去采买一些吃食,又叫人去后山捉了两只野鸡,勉强凑了十来个菜。

  慕容将军是慕容家嫡长子,身份尊贵,其父乃是威名赫赫的大将军,年轻的时候替北缙出生入死,立下了汗马功劳,也是北缙帝的心腹重臣,如今已被封了国公爷,其子继承衣钵,成了北缙年轻有为的将军。

  正想着,耳边传来了清雅的声音。

  “你们殿下呢?”

  魏姎赫然抬眸,对上了一双清雅的眼眸,身穿暗青色长袍,身姿高大,长腿一迈,由远及近,一张容颜温文儒雅的,剑眉入鬓,脸上还带着三分笑意,目光一挑正巧对上了魏姎眼睛,略顿了顿,又很快移开。

  此人一身贵气,想必就是慕容帆了,远比她想象中的温和一些,一点也不像是打仗的,倒有几分书生气息。

  “二殿下人在何处?”慕容帆又问了一遍,语气温和,没有半点不耐烦。

  魏姎屈膝,“殿下还未归来,已经派人去催了,将军请上座。”

  慕容帆看了眼魏姎,一袭青衫,身姿窈窕,素腰一束不盈一握,肤若凝脂,尤其是那一张容颜,乍一看便是惊艳,好一个漂亮女子。

  声音亦是轻灵,慕容帆扬眉,连一个侍女都这般姿色,也不知萧湛究竟是来受罚还是来享受了。

  “不急。”慕容帆轻挥手,又问,“慕容侧妃住在何处?”

  兄长过来探望妹妹也是情理之中,魏姎垂头在前面带路,慕容帆跟在其后。

  微风拂过,吹起女子乌黑的秀发,露出半边侧颜,又精致又漂亮,慕容帆喉结一滚。

  很快就到了西苑,魏姎停住脚步让开身子。

  慕容帆淡淡的瞥了眼魏姎,一股淡雅的馨香从鼻尖掠过,虽淡却极好闻。

  “将军!”

  翠苑上前行礼,“侧妃得知将军要来,早就翘首以待了。”

  “嗯!”慕容帆嗯了一声,挑起帘子进门,果然瞧见了塌上半披着衣裳的慕容侧妃。

  慕容侧妃掩嘴轻咳,小脸泛白,好一会才止住了咳,慕容帆倒了杯茶递了过去。

  “怎么病了,可请大夫来瞧?”

  “多谢大哥关心,已经瞧过了,只是偶感风寒并无大碍,休养几日就好了,本该去迎大哥的……”慕容侧妃低着头,故作一脸愧疚。

  慕容帆坐在凳子上,淡笑,“自家兄妹不必多礼,你身子不好我又不会怪你。”

  “将军,侧妃就是被气的,否则哪里会病了。”翠苑气不过,小声嘀咕。

  “闭嘴!”慕容侧妃斜了眼翠苑,“休要在大哥耳边乱嚼舌根!”

  慕容帆眼皮一抬,脸上的笑意淡了,“婉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想瞒着大哥不成?”

  慕容侧妃摇摇头,“不值一提,大哥不必为了婉儿的事操心。”

  翠苑直接跪在了慕容帆的面前,“是殿下纳了翠姗做了姨娘,侧妃是被翠姗气的,府上也没人给侧妃做主,将军,您可一定要替侧妃做主啊。”

  站在廊下的魏姎嘴角一抽,真不知道这么多年慕容侧妃是怎么活过来的,不过就是一个姨娘罢了,就被气成这样,耿耿于怀不罢休,一点也没有名门闺秀的风范。

  果不其然,慕容帆听了来龙去脉以后,眉头皱的能压死一只苍蝇,斜了眼慕容侧妃。

  “就因为一个丫鬟,你把自己气病倒了?”

  慕容侧妃还没察觉慕容帆语气中的不耐,撅着嘴,没说话,慕容帆沉声,“婉儿,他是殿下,身边多几个女人本就正常,盛京城的贵公子又有哪个不是如此?”

  慕容帆实在挑不出萧湛的错来,更何况一个丫鬟罢了,根本不必放在心上,若是看不顺眼,想法子打发了就是。

  又安抚了慕容侧妃几句,慕容帆瞥了眼翠苑,翠苑一惊,这可是侧妃叮嘱她说的。

  “我和侧妃有话单独说。”

  “是!”翠苑连忙爬起来退了出去,关了门。

  魏姎识趣的站远了些,遥望蓝天白云,不必听都知道慕容帆要说什么,肯定是问一些萧湛在府上的情况。

  “大哥就放心吧,殿下根本就没有异心,诺大的二皇子府连银子都缺,就依着殿下的俸禄养着,大哥瞧瞧,我这院子里都有什么值钱的,我来府上吃喝都是走私账,边关实在太辛苦了。”

  慕容侧妃撅着小嘴儿,边关烦闷,远不如盛京那样繁华热闹,春日里可以约上三五好友踏青寻欢,还可以打马球,赛诗会,赏赏花,可边关呢,一眼望去都是黄土流沙,苦哈哈的,慕容侧妃实在不愿意出门。

“堂堂二皇子府怎么会落魄到这个地步?”慕容帆半信半疑。

  慕容侧妃坐直了身子,“大哥别不信,从我入府以后,府上的所有账册都是我管,府上统共伺候的也没几个,院子里都是空荡荡的,好没趣。”

  “那二殿下呢,每日忙些什么?”

  “殿下也就近些日子忙些,平日里都在府上,大哥,皇上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把殿下调回盛京?”

  慕容帆睨了眼慕容侧妃,“我记着你之前是很讨厌嫁过来的,怎么改了性了,处处帮着二殿下说话。”

  “那我能如何,已经嫁了,自然要以殿下为主,况且殿下待我不错,我也惦记父亲母亲,还有大哥和姐姐呀,边关水土不服,这都病了好几次了。”

  慕容侧妃拽着慕容帆的衣袖撒娇,慕容帆揉了揉眉心,一脸无奈,“这事我说了不算,求我也没用,圣意难测。”

  过了足足一个时辰,兄妹两这才谈完了,翠苑进去帮慕容侧妃梳洗。

  慕容帆看了眼树下站着的魏姎,女子娴静优雅,遗世独立,站在那里不染纤尘,鬓角滑下一缕长发,女子随意的伸手拨了拨,时不时的看了眼天,似是叹气。

  “那位是什么人,瞧着不像是府上的丫鬟。”慕容帆随意的问。

  慕容侧妃顺着视线看去,瞧见了树下的魏姎,“姎姑娘是殿下的救命恩人,一直住在府上,算不上丫鬟也算不得主子,我没来之前一直在府上管着账。”

  慕容帆了然,可瞧着魏姎身上的气度,像是百年世界培养出来的世族小姐。

  出了门,慕容帆经过魏姎身侧,“姎姑娘久等了。”

  魏姎垂头,“不敢当。”

  “听闻姎姑娘救过二殿下,姎姑娘会医术吗?”

  魏姎眼皮一跳,没想到会被慕容帆追着问,一点架子都没有,一个大男人怎么好奇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只是举手之劳,亦是意外,至于医术更是不值一提。”

  “姎姑娘何必谦虚。”慕容帆笑了笑,“二殿下能被姑娘救起,也是二殿下和姑娘有缘,姑娘今后可有什么打算?”

  “我救了殿下,殿下亦收留了我,暂时还没打算离开殿下。”魏姎对眼前的人始终保持警惕,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慕容帆可不是慕容侧妃那样好糊弄。

  进了正厅,连谷侧妃也来了。

  “听闻慕容姐姐身子不适,府上又有贵客临门,我替殿下招待一二,将军请上座。”

  “你倒是殷勤!”

  慕容侧妃从背后冒了出来,小脸虽有些苍白,多抹了些粉,倒也瞧不出什么,一只手扶着翠苑。

  “府上来了贵客,还有些人怎么不过来侍奉,去把翠姨娘请过来!”慕容侧妃下巴一抬,冲着灵柏吩咐。

  灵柏一愣,下意识的看向魏姎,魏姎轻轻颌首,灵柏立即屈膝,“是。”

  看着一屋子女子,慕容帆神色平静,没有多余的话,佯装没看见慕容侧妃的举动。

  翠姗是在萧湛进门之后才姗姗来迟。

  “殿下恕罪,婢妾昨夜偶感风寒略有不适,故而来晚了,还望殿下恕罪。”

  萧湛淡淡的嗯了一声,“既是身子不适,又何必出来,不是更加重病情?”

  翠姗咬着唇,欲言又止的看向了慕容侧妃。

  “是姎姑娘身边的灵柏请过来的,今日的家宴也是姎姑娘一手准备的,殿下,姎姑娘真能干,可要好好赏赐才行。”

  灵柏蹙眉,悄悄看向魏姎。

  魏姎亦是拧着眉,怎么会察觉不出慕容侧妃的敌意呢,当着面就摆了她一道!

  “殿下,我只是想着府上来了贵客,理应都过来一趟,不能失了礼数,却不想翠姨娘身子不适,是我疏忽了。”

  魏姎屈膝,大大方方的认了错。

  “姎姑娘也真是的,谷妹妹来了就罢了,毕竟是侧妃,翠姨娘又是什么身份,也好意思叫出来见人!”慕容侧妃火气很冲,连带着把魏姎也给数落进去了。

  灵柏有些气不过,她家姑娘分明就是无辜的,正要开口,魏姎极快的上前一步,“殿下,我是从乡下来的,不懂规矩,在我们哪里若是家里来了贵客,全家都过来相迎,我以为翠姨娘也算是府内人,这才擅自做主让人来了。”

  萧湛眸中亦是带着怒火,伸手扶起翠姨娘,“慕容将军不是外人,来了也无妨,身子可好些了?”

  虽然没有理会魏姎,可这话却是认同了魏姎的话。

  翠姗受宠若惊,“已经无碍了,多谢殿下关心。”

  慕容侧妃脸色发沉,两只手紧紧的扣着椅子把手,恨不得上前挠花了翠姗那一张脸,贱人!

  “下去吧。”萧湛说。

  这话是对魏姎说的,魏姎恨不得马上就走,点点头,出了院子,魏姎松了口气。

  “姑娘,慕容侧妃太过分了。”灵柏撇撇嘴,存心刁难她家姑娘呢。

  魏姎耸耸肩,“随她去,咱们回去吧。”

  “是!”

  也不知道隔壁聚到了多久,和一群不熟的人在一块也是不舒服,还不如在院子里潇洒自在呢。

  沐浴后,头发还是湿的,随意的搭在了后背,坐在铜镜前轻轻擦拭,镜中倒映出的美人五官绝色,肤色极好。

  嘎吱门开了。

  鼻尖淡淡的酒香味传来,魏姎从镜子里看见了萧湛,萧湛伸手接过了魏姎手中的布,轻轻替魏姎擦拭。

  “生气了?”

  魏姎摇头,“这有什么可生气的,当初在南梁,比这更委屈的事都受过。”

  慕容侧妃待她不好,魏姎才会毫无顾虑的下手。

  足足擦拭了半个时辰,萧湛身子微弯,指尖挑起魏姎的下巴,看着那一双璀璨如星的眼睛。

  “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你受委屈了。”

  魏姎仰着头看他,“既然知道我受委屈了,那殿下可有什么想说的?”

  萧湛压过身,亲了亲魏姎的红唇,从衣袖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了魏姎,“打开瞧瞧。”

  “嗯!”

  信是魏白潇写的,寥寥几个字,笔锋苍劲有力,魏姎眼皮跳了跳,“大哥要攻打北缙?”

  萧湛颔首,“不是这座城,我已经将边城防布图给了魏白潇。”

  魏姎脑子里还有些凌乱,好端端的怎么会攻打北缙呢,萧湛坐在塌上,手里捧着一杯茶,不疾不徐的开口,“边城若不乱,哪来的兵权。”

  “殿下……殿下这是和大哥合谋了?”魏姎大着胆子说出来,上前一步坐在了萧湛的身边。

  “自家人,信得过。”

  魏姎嘴角一抽,两只狐狸凑在一起,天下要乱!

  “什么时候开战?”

  “今夜。”

  “这么快?”魏姎似是想到了什么,又说,“是因为慕容帆在咱们这里,一时半会赶不过去,才挑了今日?”

  萧湛点点头,并没有否认。

  “殿下这是和大哥早就密谋好了吧!”魏姎有些气不过,她怎么一点消息也不知道。

  边关的隔壁城是庆城,那边才是主要防御地,慕容帆是一城之主,掌管城中兵马二十万大军,已经休战许久了,从未有人敢去庆城挑衅,估摸着慕容帆死都想不到,今夜庆城会有一场大战吧。

  一想到魏白潇就在庆城,魏姎紧紧捏着拳。

  “等这一战打完,便让你们见上一面。”

  魏姎狠狠的瞪了一眼萧湛,这人总是有法子将她的怒火挑起,又不动神色的将怒火熄灭。

  “殿下可不许耍赖!”

  “我何曾骗过你?”萧湛没好气道,“有自家大哥给你出气,今儿的气可消了?”

  魏姎咧嘴一笑,“这是自然!”

  慕容帆宠着慕容侧妃,魏姎也有大哥罩着。

……

  “庆城被偷袭了?”慕容帆蹙眉,但很快又没当回事,庆城是他一手布置,坚硬可守,没有人可以攻打进来。

  “是什么人干的?”

  “是南梁的一支兵马,并不知是哪一位将军率兵,从昨夜开始攻城……”

  话音未落,又有侍卫快步赶来,“将军不好了,城快要破了。”

  慕容帆眉头紧拧,眸中戾气乍现,“胡说什么!”

“敌军是南梁军魏家军,主帅是魏白潇,城中并无将帅守着,快要撑不住了。”

  慕容帆伸腿便是一脚,“混账,庆城怎会被攻破,来人,备马!”

  “是!”

  出了院子,魏姎就看见慕容帆一脸急色,心中暗笑,该!

  “慕容将军,可以用早膳了。”

  慕容帆挥挥手,“二殿下人在何处?”

  “殿下正在后院练剑……”

  话说到一半,慕容帆已经等不及了,快步匆匆的去找萧湛,找了一圈也没见到人影,实在没了耐心,叫人留下一句话便走了。

  偏这个时候慕容侧妃不识趣的上前拉住了慕容帆,“大哥怎么走了,不是说要多待几日吗?”

  “城里有急事,回头再说。”

  慕容侧妃撅着小嘴,“大哥好不容易来一趟,往后哪还有机会来探望,莫不是敷衍我吧。”

  “婉儿!”慕容帆实在没了耐心,不悦的看着慕容侧妃,慕容侧妃缩了缩脖子,“罢了罢了,大哥走吧,我去找殿下。”

  又耽误了一会,萧湛出现了,“将军这是要去哪?”

  慕容帆都快急的火烧眉毛了,“回城一趟。”

  “我听说昨夜南梁有敌军攻入庆城,也不知是真是假。”

  “二殿下的消息倒是快。”慕容帆冷哼,瞬间将怀疑的目光对准了萧湛,萧湛拧着眉一脸肃色。

  “竟是真的。”

  “将军!”侍卫按奈不住提醒了慕容帆,慕容帆快速出门上马,“二殿下,待我解决了这场战事,咱们改日再聊。”

  “也好,战事要紧。”萧湛紧跟着又吩咐人,叫人将城门紧闭,全城戒备。

  眼看着慕容帆离开,黑压压的一片人跟着,魏姎紧抿着唇,但愿大哥一切顺利。

  “殿下,庆城出事了……”慕容侧妃讶然,难怪慕容帆这么着急呢,她真是糊涂,竟然拦着慕容帆。

  萧湛沉声,“即日起谁也不许出府,违令者,家法处置!”

  “是!”

  ……

  慕容帆赶到庆城已经是夜里了,远远的便瞧见了漫天的火光蔓延,眼皮猛然一跳。

  待走近些,还能听见不少人在哀嚎,慕容帆紧紧的攥着缰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几位副将呢?”

  “回殿下,魏白潇捉住了三位副将,城门已开,城被攻破了……”

  慕容帆闻言险些从马背上栽下来,嗓子眼里一阵腥味传来,眉头紧拧,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你说什么!”

  城被攻破了,这怎么可能!

  在这时一名副将匆匆赶来,跪在慕容帆的马下,“将军,您可算是回来了。”

  “说,怎么回事!”

  “魏白潇太狡诈了,故意散播谣言,说城外的清风山上有金矿,这半个月来陆陆续续有人挖到了不少金子,每日去的人便多了,几位副将也带着人去了,属下劝都劝不住,前日傍晚,突然冒出一群人闯入城中,从四面八方围绕,四角城门皆失火,几个副将又被人擒住,城内乱成一团,被魏白潇给钻了空子!”

  “蠢货,这样的把戏也轻易相信了!”

  慕容帆脑仁一抽一抽的疼,才短短几日就出现这样的纰漏,庆城丢了,慕容家的颜面何存?

  “城中如今是何情形?”

  “魏白潇下令,凡是百姓出城或者进城一律不拦,若有携带铁器者,扣入大牢,缴枪不杀,若有人为难百姓,杀无赦,城门四处已经被南梁军把守,城中还有十几万大军被扣,唯有属下带来了五万人马勉强保住。”

  慕容帆深吸口气,“魏白潇……就是九年前被誉为神童的那个魏白潇?”

  “是他,将军,此人极善用兵马,属下猜测早已经在城中部署了南梁兵,今日之事是有预谋的!”

  若是慕容帆坐镇庆城,又有几个副将敢去挖金子,偏不巧,慕容帆外出,就出事了。

  看慕容帆的行踪究竟是怎么泄露的呢。

  “回南城!”慕容帆来不及多考虑,只能退居南城,严防死守。

  “将军,那庆城……”

  慕容帆眉头紧跳,“早晚会夺回来的!”

  “可还有十几万大军在庆城,将军不能将这十几万大军至于不顾啊。”

  “你若现在强攻,这十几万大军一个都保不住,蠢货!”慕容帆实在是没了耐心,紧咬着牙才将怒火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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