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把媳妇儿关进警局
正坐在家里看着电视啃着苹果的john忽然就接到了严非的电话“你说什么，你在哪里，亲爱的，你犯什么事了，用不用我把你的证件带过去，需要给你找律师吗，好的好的，知道了”
严非挂了电话微微叹了一口气“走吧”
欧阳玉枫长舒一口气，走在他身旁观察他，眉目还是那样清秀，看不到一丝恐惧和紧张，那样不动声色，那样淡定。
“怎么了”严非转过头问。
“没什么，去了再说吧”欧阳玉枫皱着眉头。
临川市公安局特案组审讯室
欧阳玉枫站在窗外观察着审讯室的情况，严非一直低着头沉浸在自己情绪中，他还在思考自己当天在哪里，他明明记得醒来的时候他在家里，并且应该没有出过门，这时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了。
“要喝水吗”欧阳玉枫问。
监视器外李晓洋翘着二郎腿，“我去，老大这是怎么了，这么温油，哎，这个世界还是看脸的，长得帅即使进了公安局，警察说话都好声好气的，像我们这种进商场买了东西都要被人家鄙视，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晓洋姐你很漂亮的，真的”一小伙说。
“是嘛，谢谢你啊，回去我一定多贴几片面膜”
审讯室里，严非注视着他淡定的说“不用了，谢谢，有什么问题你赶紧问吧”
欧阳玉枫恢复正经脸，严肃的说“2017年10月15日晚上8点左右你在什么地方”
“我在家，跟助理一起，我已经回答过你一遍了”
“你在说谎，我们有证据显示，晚上8点你在实验楼附近出现，这是监控拍到的视频，即使当晚是雨夜，但我相信你不可能不认识这个人”说着便把监控视频剪下来的照片拿给他。
“这是你吗”欧阳玉枫叹了口气。
“是我”没有犹豫的回答。
虽然拍的不是很清晰，但是那个人是他，不，准确的说是严辰，他的另一个人格。
“我们不光拍到了你，我们还有你助理的照片，你进实验楼在里面待了10分钟后，你的助理跟你一起进去，直到又过了30多分钟你们才出来，我想知道在这期间你们都做了什么”
“不清楚，我不记得了”
“严非，请你认真回答我的问题”欧阳玉枫敲着照片，神情严肃。
“我真的不记得了”
“需要我来帮你回忆一下吗，你进了实验楼，撞上了惊吓出来的王帅，所以你打晕了他，然后将他，从实验楼后边的小洞，将他拖至学校后山，然后残忍的将他杀害了是嘛，利用这10分钟的时间，你又返回原来的地方，为了避免助理发现你的罪行”
严非忽然笑了，眉眼如画，但欧阳玉枫看着确是非常不舒服，他伸过手揪住他的衣领，步步紧逼“你说啊，是不是你”
“是我，你说的对，是我，都是我做的，你满意了吧”严非冷着一张脸说。
“你跟王帅有什么仇怨，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将他杀害”
“没有什么仇怨”
“你的助理是不是你的帮凶”
“不是，他不知道，跟他无关”
身旁的人忽然没有了刚才了凌厉，闪着光的眸子也暗了下去，泄气了一般坐回椅子上。冲着监视器说“晓洋，进来把他带走”
李晓洋愣神了，什么情况，这就审讯完了，这情节还没有呢，罪行就这样交代了，不对吧，这不是老大的作风啊，这一看就是假的啊，严教授杀人动机是什么都不知道，老大今天智商不在线吗。
虽然疑问满满，她还是乖乖的开门进了审讯室，拖着严非走了。
“严教授，真的是你吗，你就这样交代了”李晓洋问。
严非没有看他，他一直回头望着审讯室的门口。
李晓洋见他没回答“我觉得不像，老大这几天可能太累了，智商不在线，可能中午吃个饭就好了，我们会把你助理带回来问的，你不用担心，如果没做特案组是不会冤枉好人的”
严非仍旧不说话，对着李晓洋温柔一笑。
欧阳玉枫智商真的不在线吗，怎么可能，堂堂市局特案组的组长，火里来雨里去在特案组待了那么多年什么没遇到过，他之所以不在问是因为没必要问下去，他直觉告诉他里边有隐情，但是严非不会说，他能这样大胆的承认一定有问题，并且背后一定藏着不为人知的真相。
助理Joh拿着严非的衣服匆匆忙忙的跑过来。
“你好，请问被你们带过来的严非在哪里”
“你是谁”
“他助理”
“你来的正好，我们老大在审讯室等你呢”
李晓洋一把将人推进审讯室关好门。
“警官，我们是好人啊，什么都没做，自从来了中国，我们一直坚持热爱中国，遵纪守法，服从管理，爱护公物，保护环境，关心同事，团结和睦的宗旨，秉持一颗积极向上，崇尚科学，破除迷信，见义勇为，尊老爱幼，强身健体，情趣高雅等一系列方针政策，坚持绝不给国家和工作人员添麻烦的理念。您可要为民做主啊”还没看清楚坐着的人，John首先哭唧唧的喊，然后可怜兮兮的看着欧阳玉枫。
他可不想因为严非那个神经病给自己惹上麻烦。
欧阳玉枫实在受不了他这一口，阴阳怪气的，还带着口音，跟个女人似的，吼道“先别吵，你看着这张照片里是不是你”
欧队，你这可就错怪人家了，其实只是不想惹麻烦，要是真比起来，你还不一定有人家man呢。
John回答“是我”
“这张呢”
“严che ，辰非”
“你说谁”
“严非啊”
“能解释一下，那个时间点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实验楼吗”
“我去找严非啊”
“为什么要找他”
“警官，你说话可真interesting，of course ，他不在家休息跑出去了”
“别拽英文，好好说话”
“他不在家，我就去找他了”
“从你找到他，到你们一起出来，期间你们在实验室里做了什么”
“警官，拜托，你不要说的那么涩情好不好，我们两个大男人能做什么，虽然我们美国人比较开放，能接受同性恋，我可是直男好吗”
“所以，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解剖尸体啊”
“你唬我呢，他是犯罪心理学教授，又不是医学教授”
“这你就不懂了，我们严非是全能的，什么都会，你们那个词叫什么来着，术业有专攻，我们严非哪里都攻”John阴阳怪气的说。
“有什么证据证明”
“我有拍视频啊，你看，可帅了”说着便翻出手机来拿给欧阳玉枫看。
视频里，严非带着口罩，拿着解剖刀，眼角带着凛冽的寒光，那么陌生，如利刃一样。
“就只有这些”
“对啊”
“那你知道找到他的时候，他有什么不一样吗”
John欲言又止，想说有啊，整个活活变了一个人，虽然都是同一张脸，但明显很不一样，但终究还是将没说出口的话吞入腹中，冷静的说“没有不一样，挺正常的”
欧阳玉枫手扶着额头思考了半天，脑海里把严非的话和助理的话思前想后过了一遍，如果只是正常的解剖尸体，严非为什么不承认，除非他心里有鬼。
推开审讯室的门，冲着李晓洋说“盯好他”
“是，老大，你是要去找严教授吧，他在那边那个审讯室，慕队正看着他呢”
“嗯，知道了”
慕云霆拿着监控录像，又按照流程走了一遍，严非还是说他不知道，不记得了。
因为他确实不记得了，那天晚上跑出去的是严辰，不是他，但他又不能直接这么坦白的讲，这样大家都会觉得他有病，他有人格缺陷，包括欧阳玉枫也会知道，他没有事先问过John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毕竟醒来的时候是在家里，他自然而然的以为自己是睡过去了，直到他看到那段监控录像才恍然大悟，那是严辰，不是他。
虽然是他自己分裂出来的人格，但是他也还是不了解严辰，因为他太暴躁，太凌冽，根本不给人接近的空间，他自己也不能确定杀人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严辰做的，所以当欧阳玉枫用逼问他的时候，他很自然的就承认了。
欧阳玉枫径直走进来，对着慕云霆说“老慕，你先出去，我跟他单独聊一会儿，把监视器关了”
慕云霆一听把监视器关了，瞪着眼看他，有些不放心，审讯途中关掉监视器，这要是让领导知道了可是大罪啊。
“没事，听我的”
慕云霆犹犹豫豫的出了门，按照欧阳玉枫的要求，关掉了监视器。李晓洋走过来，有些担忧的问“慕队，老大这样做被上边知道了会不会被罚啊”
“这个谁知道，他这样做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们相信他就是了”
“也对，老大那么厉害，一定是有其他办法，不过我还是有点想不通”
慕云霆摸着她的脑袋“等你想通了，你就是咱们老大了”
李晓洋傻傻的笑着“也对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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