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器量与永生之心
大蛇丸靠着木桩，下午清凉拂面的风让他心底的满意之情渐渐平息下来。
打量着面前犹如深渊般让人看不透的少年，心底那股求知欲又让他渴望着探求种种不解之处。
压下心中矛盾的心绪后，大蛇丸才开口：“我们已经见过几面了，虽然还不了解，但没关系，以后会有很长时间相处……我叫大蛇丸，以后就是你的老师了。”
“虽然你可能从纲手那里了解到我的一些信息，但是自我介绍一下还是很有必要。”
“嗯，就从喜好，厌恶的东西，以及理想来介绍好了……我先来吧。”
“我的爱好是研究忍术，没有什么讨厌的东西，理想是当上火影。”
呵呵，你当不上的。
漩涡诚心中白眼狂翻。
原著里四代火影可是水门，人家是天定的，更别说现在我也不会助你当上火影……当什么火影啊？科研不香吗？
看看水门当上火影后被火影之位和玖辛奈联手压榨，连自己弟子奥比土都打不过（狗头），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火影之位和女人一样，都只会影响你出剑的速度啊！！！
这样的火影之位要来干嘛？
在大蛇丸眼神示意下——就只是单纯的注视——漩涡诚将心底恶念甩开，自我介绍道：“我的名字想必您也知道了，漩涡诚。”
“至于爱好，我喜欢研究忍术……”
说到这里的时候，漩涡诚清晰地看到，大蛇丸眼里神光一闪而后归于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他知道，这条蛇上钩了。
“和知识以及美好的东西。讨厌被指手画脚，至于梦想之一（消音）……”
漩涡诚笑了笑，像是自嘲，然后再大蛇丸抑制不住的惊喜的目光中，说出了一句心里话。
“希望您别笑话我，或许有些异想天开，但我想要……”
“永生！”
很正常的想法……
冲国人哪个不想永生？！
这是永恒印刻在DNA里世代相传的不灭传承！！！
迎着大蛇丸即使隐藏的很好，却依旧暴露出心底真实情感的目光，漩涡心中闪过一丝喜色。
只要对永生感兴趣就好，不然他真没办法让这条蛇上钩了。
从原著就可以看出，大蛇丸出场后最大的执念就是永生然后研究忍术。
但是这个种子是在他少年时接触到白磷蛇皮时就埋下了，而且什么时候开花结果也知道，但时是发芽的时机委实不好揣测……
所幸，现在漩涡诚确定了，这颗永生的种子，已经在大蛇丸心中发芽。
不然，他也不会有这种压抑的喜色。
喜色代表惊喜，也代表自己已经涉及此道。
而压抑……
也是这个时期他心中善的一面——作为一个忍术大师，自然知道永生逃不过人体实验=死人=和火影之道火之意志背道而驰。
——从大蛇丸后来争夺四代之位就知道，这个时期，火影和永生对他来说是同一等级、都无法割舍的东西。
所以他无法对别人光明正大的说出自己的愿望，之一。
“为什么想要永生呢？诚君。”
猩红的舌头舔舐嘴唇，让唾液把干巴起来的嘴唇湿润，大蛇丸在惊喜后压抑不住心中的好奇，好奇为什么一个看起来完全不会有这种想法的少年也会渴望永生。
在他眼里，漩涡诚就是‘美好’的代名词，英俊，有礼，强大，天赋……这些常人迫切需要甚至一生渴求的东西他都不缺。
那么，如此完美的孩子究竟为什么会渴望永生呢？
自己的弟子，会是自己的同路人吗？
他很好奇。
“你应该并没有什么迫使愿望成立的原因才对……能告诉我原因么？”
“当然可以……但我可以先问一个问题吗？”
漩涡诚没有回答这个让大蛇丸心痒难耐的问题，反而想要反问一个问题。
这让大蛇丸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
自己太心急了一些……刚刚见面就询问这种比较隐秘的东西，不怪漩涡诚会做出这种反应。
这种心里话，任谁都不会第一时间回答。
不过，还是很想知道啊……
就先回答他好了。
“有什么想问的，只要可以告诉你，我都会说。”
虽然决定先给漩涡诚一点甜头，但是大蛇丸也不是什么都会说。
比如村子的隐秘和机密，他就不会说……想来人家也不会问，毕竟情商不低……但这就是科研工作者的严谨！
漩涡诚伸手抚着身边已经不再崭新，可以清晰看到其上风吹雨打后出现的岁月的痕迹，却依旧伫立供人训练所用的木桩。
木桩粗糙的触感传到脑中，时不时还有一丝滑腻，像是被盘出的包浆。
他先是低眉，似乎在想什么东西，而后抬头，赤红之瞳明亮如光：“之前，在我来时为什么您要和我战斗呢？似乎没有要战斗的理由。”
“而且，您也没有用全力。”
他没说偷袭，而是换成了战斗，虽然大蛇丸或许不会在意，但毕竟不怎么好听。
“如果用了全力还被你击败，我也太丢脸了。”
调侃一句，大蛇丸松了口气，还以为要问什么机密呢，原来只是这个……这就好办了。
不露声色，继续道：“至于战斗……”
蛇瞳明亮起来：“我想试探你的实力。”
明明是禁忌的话题，却被大蛇丸以老师的身份轻而易举又合情合理地说了出来。
没有一点错处。
“至于为什么，你当然也知道不是么？”
大蛇丸打机锋，漩涡诚却明白了，他当然知道为什么。
原因，不就是自己隐藏实力在先么。
既然自己隐藏，自然就不怪别人试探。而且当这个人还是自己的老师时，试探的理由就更加充分了。
其他人还可以追究，但是老师的试探不也可以当成教学的一部分么。
“真是无懈可击的理由……您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漩涡诚轻描淡写撇过追究的意思，而后换了话题。
如果追究到最后，‘胜利’的肯定不是他。
而且，在他的计划里本来就有适当透露一些隐藏实力，来换取大蛇丸信赖的方案。
现在也算是歪打正着？
人算不如天算。
“我自认暴露的实力一直在自己控制范围内，说一句冒犯的话，不要说您，就算是以三代火影大人的眼力，我都不认为可以找到必定的证据证明我隐藏实力。”
“您凭什么这么坚信呢？”
“……你听到了吧？那天走后的对话？”
大蛇丸如此说。
用着反问句和问号，却是肯定的语气。
像是答非所问。
又像是找到证据要戳穿犯罪者脆弱伪装的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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