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考，考，考

隔天李妈让李爸安心上班，她自个儿去杨明凡家看望，到杨明凡家时发现早已人去楼空，她不安的向街坊邻居打听，他们竟然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搬家，如果不是李妈的询问，邻居他们都没有察觉，好好的两个人，可以如此无声无息的消失？

        李妈凭着过去的经验，自然知晓事情不单纯，这一切看似有人在帮忙[清理]两个人的存在，而且这手法相当熟练，杨明凡家必定是摊上大事，她的不安跟猜疑也逐渐放大，她拨通了一个熟悉但陌生的号码。

        一个星期后的晚上，李妈趁着李萍进房唸书，李妈把这事跟李爸讨论。

        她表情严肃说：那样的速度，还要在邻居都全然不知的情况下，应该那些人是受过专业的训练。

        李爸一边听一边帮李妈按摩肩膀，他问：如果妳都这么说了，那妳什么打算？

        李妈回：嗯……我已经拜讬以前的朋友打听……

        她说完不安的盯着李爸。

        李爸略为讶异，但他表情很快恢复平静，他微笑的点点头。

        李妈立马解释说：因为这事靠一般人查不出什么的，他们处理的太干淨，而且萍儿跟杨明凡走这么近，如果苗头不对我们也好应对。

        李爸看出李妈的不安，他亲了李妈脸颊说：老婆是我对不起妳，让妳为了我放弃这么多，这么多年过去了，妳会不会后悔？

        李妈回亲一口说：说什么呢！在没有遇见你之前，我从来没想过，自己可以过上，这样美好的小日子，在家相夫教子，幸好遇到了你，也谢谢你当年没有放弃我。

        李爸心满意足的看在眼前的爱人说：所以妳打算怎么查？查到哪？查到以后怎么做？

        李妈说：我已经报给他们杨明凡他爸的名字和杨奶的名字，发现他们的资料竟然是擅改过的。

        李爸好奇的问：擅改？

        李妈从眼前的小茶桌下，拿出一包牛皮纸袋包裹的资料，李爸接过手，拿出里面资料，看了几眼后表情越显凝重。

        李妈又说：正如你所看到的，他们的资料看起来都正确，但是一些地方被更改，比如他们的照片，如果说是时光久远，人外表跟着变也合理，然而根本是不同的人，他们的身高、外型、甚至地址和学校都不同，光是我手上查出来的，就有五六个不同的版本，如果不是因为我们认识杨奶和杨明凡，我根本无法从资料上找到他们，很多资料甚至是要证件办理登记，有什么人能做到在公家机关下动手脚？表示有人在刻意隐藏他们，又或者是在保护他们，而且如果有办法做的这地步，那那些一定不是普通人……。

        李妈继续说：还记得杨明凡九岁那年，我们去警察局要杨明凡家人的联络方式吗？但是今天回覆我的人说，那些资料因为前几年一场意外，资料已经完全被销毁，这也是为什么之后，我们回去找杨明凡时，完全无法找到任何资料的原因，当时他们只是告诉我们，因为隐私无法透露，现在看来一切都不简单。

        李妈停顿一会说：后来我讬的那些人，刚刚你回家前，他们打给我说，他们晚上场子被人家扫了，虽然他们没有什么损失，你也知道的，平常他们关系可是都打点好的，怎么可能会有临时扫场这种事情，他们找来一直有接触的头，对方才给他们一句忠告说[手不要伸太长]，后来又说命令是来自更上头，他们还担心我是不是惹上什么人物，还说要不要派人保护我们，还说就算场子被砸光也没关系，他们真傻，对着抛弃他们的人……

        李爸握紧李妈的手说：妳也是没办法，当时都有萍儿了，他们知道我们的为难。

        李妈摇摇头说：不说他们了，但还记得上次我们闺女被打吗？后来才知道他是被直接辞职，还有他的后台也跟在垮，我原本以为是他们坏事做多了，今天也才明白是有人帮我们出气呢！还是请教育局长出马，所以杨明凡的事情，比我想的复杂多了。

        李爸此时还是安静的听，后来他说：妳想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

        李妈轻轻抱着李爸说：目前种种迹象看来，至少那些人对杨明凡没有恶意，那我也就不用再去追查什么，我就只是担心我们家萍儿……。

        李爸则是想了片刻后说：如果明凡没说什么，那我们也不用多想什么，目前他就是跟着他奶奶相依为命的辛苦孩子，如果他真的背景这么雄厚，他们也就不会吃这么多苦，也许他[曾经]是什么大家族，但是如果他们真的重视他，他又何必过上现在的日子？

        李妈：你是不是想到我们过去？

        李爸心疼的说：是，就是想妳怎么这么傻。

        李妈笑着说：你才傻，丢着名门小姐不要，偏偏挑一个女流氓

        李爸：谁叫我只爱妳。

        他俩互相紧紧抱着对方，眼前的这平凡生活，都是抛弃过去，他们努力互相扶持一步步走来，才有现在的结果。

        在房中的李萍当然不可能注意到客厅中的动静，明天就是期中考，虽然她已经很有把握，努力的这一个月她对于明天的考试，跃跃欲试。

        学校蔓延着严肃的气氛，这所名校，本來就对于学习成绩，比其他学校更是看重，除了末端班那些家里有矿富的流油的富二代、富三代学生们，其他班级的学生此时都提心吊胆，对着桌上的其中考卷有如临大敌。

        李萍下笔如有神助，不枉费她熬夜苦读的这一个多月，更要感谢杨明凡给她的笔记，命中率高达百分之”百的抓题，在写完答案，小心检查名字，她开心的交出试卷，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对考试这么胸有成竹。

        她离开考场在走廊溜达。

        李萍听见一人问她：考得顺利吗？

        不知从哪冒出的林鸿智竟然出现在五班门口。

        她自信的回答：挺好的，你呢？

        林鸿智没想到，李萍会对自己表现的，如此大方，她完全忘记之前两个人的矛盾，林鸿智原本做好，李萍会表现嫌弃他的心理建设，可是没想到眼前的人如此友善的回应他，不禁又觉得她可爱，他回：还好，一般般吧，那个……。

        林鸿智原本还想多说几句，李萍看到一个身影，就在他眼前跑得没影了，他目光追随她的背影，看到她神采奕奕的对杨明凡嘘寒问暖，心中有些失落。

        李萍：你怎么也来了？你怎么样？

        杨明凡每次都是第一个出考场，他马上就去找李萍，原本他只是站在角落，不想引起其他没必要的关注，然而当他看到林鸿智跟李萍说话，杨明凡的内心就不安定了。

        李萍对于杨明凡的到来，非常开心，内心开起满山满古的片地小花。

        杨明凡说：就想看看妳。

        李萍说：我特别有信心。

        林鸿智知道那里容不下他的介入，可是他还是硬要上前参一脚，他硬是加入两人的谈话说：看来妳真是下了功夫。

        李萍自豪的说：可不是吗！我这一个月认真到，我爸妈都觉得我被鬼上身。

        林鸿智被眼前的李萍逗乐，杨明凡则是觉得林鸿智有些碍眼。

        林鸿智则说：是嗎？怎么突然想用功了？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李萍没有察觉任何不对，她自顾自的说：也没什么，不就是想跟杨明凡要一点东西，所以我们打了一个赌。

        林鸿智见自己没有破坏李萍的好心情，他暗自松了一口气，继续问：是什么？

        李萍脸红的说：不告诉你，这是只有我跟杨明凡能知道的祕密。

        杨明凡原本觉得心情越来越不爽，林鸿智自來熟的一个劲儿和李萍套近乎，但是听到她说的[只有我跟杨明凡]他心情才好转。

        林鸿智明知道他不该参与李萍和杨明凡这对话，可是当他看到李萍，他脚就不由自主的走向前，虽然他也注意到杨明凡那低气压，他选择视而不见。

        杨明凡和林鸿智一起走回班上时，林鸿智主动说：你没必要一脸要吃了我的表情吧？我只是觉得当初对不起李萍，现在尝试跟她做朋友，想表现的友善一些，难道你没注意到，整个学校除了你，没人会跟李萍多说几句话吗？

        杨明凡：嗯？

        林鸿智：我只是就尝试跟你们做朋友，没什么其他坏心思。

        杨明凡：嗯。

        杨明凡没有再说什么，他心中却想，就听你吹吧！

        林鸿智的表情可不只是朋友，林鸿智明明因为李萍的脸红，他也跟着脸红，真好笑，都不知道李萍在想什么，只是因为她的表情，就好像情窦初开的模样，看了真让人不爽，朋友？

        这些朋友，李萍不要也罢，但是最近的训练，不断强调要他克制自己的情绪，不要轻易让旁人读出他的心思，他以前总是觉得自己做的很好，只要不要跟李萍相关，。他都俨然可以成为一位面瘫人士，刚刚林鸿智竟然说自己是一副要吃人的表情？看来这训练还有待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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