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3、雨后的光芒

——而少年……首次登场的时候，居然比那时的暗部先生还帅气一些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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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沿着朝霞的方向，看起来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的女子抱着早市上刚刚买到的口粮，走在去水果店上班的路上。

        夏天到这里也快要结束了。蝉鸣应该正是最吵的时候，眼下天光越来越亮，秋虫们也渐渐醒来，聒噪声就如涨潮一般，一点点地响亮起来。

        “精神真好啊……”路过一片屋檐，刚好听见坐在门边的老人感慨。

        是呢。戴眼镜的中等个子女人也微不可见地笑着点点头：这些草垛里、树丛间的小东西，精神还真是好。就像意识不到寒风将至一样恣意高歌。

        继续向前走，路过一间入口狭窄的居酒屋。不要看此时的规模不大，就在十多年之后，她也曾在这家店中打过一些零工，接受了眼下店主人的儿子——10年后的居酒屋继承人——不少的照顾。

        还记得刚出现在43年的木叶商业街上时，发现熟悉的店面，她也曾感到惊讶和亲切，甚至想过要不要在那里找一份工作。可结果还是放弃了。虽说能接触有亲切感的事物对于身处异时空的她会有所慰藉，但正是因为周遭环境事实上的陌生，她更加不敢丧失警惕心。

        再向前走，是她在木叶最初几年经常光顾的饮品店。夏天的时候买一杯果汁，是刚成为忍者后每每拿到任务酬金所做的第一件事。

        还有烧烤店。眼下还没有开始营业，估计店面曾易主。因为她只记得这样的店面，却不记得有这样的店名。

        便利店、花店、书店……之后便是水果店。对面是一家面包房，从清早开始便能闻到浓郁的面点香。

        深深嗅一口：“嗯，好甜啊！”

        “小夹，好早啊！”水果店的老板兼她现在的雇主山谷先生和蔼地打着招呼。

        “您客气了。早上好！”其实也不早了，山谷先生已经将一半的进货都抬入店内。

        寒暄了一句是否用过早餐，得到肯定回答之后她便卷起袖子、围好围裙、夹起长发，帮雇主一起把零售的水果都摆出来。

        “今天要下雨呢。”

        “嗯。”

        山谷先生站在门口看了看天，不时地用毛巾擦着额头。不一会儿走了进去，再出来时端出四分之一的西瓜。

        “估计今天的西瓜卖不完了。你也吃一点吧！”闻言，她抬头微微一笑。

        倒也没有多推拒，便接了下来，“也不用太担心，尽可能地卖，不会积压很多的！”

        老板手掌撩着风，笑容腼腆又有些商人的精明：“倒也不怕这个。今年夏天生意很好，连本带利都已经赚到手啦！只不过浪费了可惜罢了。”

        “说的也是。”她在门后的板凳上坐下来，托着腮，悠悠地想起“四个苹果”来，心想今天大约可以在那人来的时候也顺带推销出去一只西瓜。

        那之后老板便如往常一样出去了，留她接着看店。果不其然，早晨的气象不会骗人，没等太阳升到正空，乌云已经聚集起来，大雨说下就下了。没一会儿雨点竟有黄豆大，一串接一串像是要把天和地都连到一起似的。

        在乌云刚开始集结的时候，她就拉开了遮雨棚。此时听着头顶劈啪作响的声音，便将椅子又向外拽了拽，让凉凉的雨风吹散颈间、前胸与裙下的闷热。

        正在暗想这么大的雨，会不会“四个苹果”不来了。又想山谷先生似乎也有事离开村子了，有没有带伞呢？

        说来这夏天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没一会儿就听雨点声小了下来。这时渐渐稀薄的雨帘里却跑来一个瘦高的人影，走到近处一看——金发沾了些水珠，墨绿色的忍者马甲上也因为雨水打湿，肩膀处的颜色显得更深——正是“四个苹果”君。

        “咦？这么大的雨你怎么不打伞？”其实女子想问的是他的“飞雷神”在这种时刻不好使了吗。但以目前自己的设定是非忍者身份，所以太具体的玩笑还是不要谈了。

        “嫌麻烦就没带。”年轻男人咧嘴一笑，随后又像不经意地补充到：“我跑得快。”

        名唤小夹的年长女性听后笑了，连忙拉走板凳将人让进来避雨。“你们忍者都是飞毛腿。我天天坐在门口，总能看见有人在对面的屋顶上跳来跳去。木叶村的屋顶都那么结实吗？”她故意问得很外行。

        “也没有吧。不过确实到现在也没听说过有因为忍者的活动被踩塌的屋顶。”年轻人并没有这外行地问题感到不可理喻，反而很礼貌地解释到。

        小夹也不得不为这位英雄人物的修养折服，点点头就算这个话题过去了。转而将手边的干净毛巾递过去：“水门老师，擦擦吧？”

        金发忍者似乎有些讶异，然而唇形一弯，还是将熟悉陌生人的好意收下，展开纯白的干毛巾在头发上摩擦了起来。

        又是一些友好的寒暄，期间小夹能感觉到有些问题还是带着试探性。倒也不甚在意，神情悠然地便将答案给出去，自然也是有所保留的。

        “这么大的雨还出来。莫非就为了四个苹果？”说话间，外面雨棚顶的响动已小了很多。于是水果店的“打工妹”很有角色意识地开启买卖模式了。

        未来的四代火影温厚地笑笑，点头：“是。”

        “为这四个苹果，还要你专门跑一趟，可惜了。”打工妹话里有话。

        波风水门也不傻，摆摆头，“我的部下修行很辛苦。所以我就自己来了。”

        “哦，是给学生们吃的吗？”她这才明白过来，“好温柔啊，水门老师。”她赞叹道。

        “还好啦……”年轻的指导上忍抓抓一头金毛。

        “嗯。这样好了……”她开始琢磨怎么把西瓜卖的又巧妙又显得有人情味。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一个灵巧的半大身影忽然从雨棚上翻了下来。只听“哗”地一声轻响，雨棚上积的水被弹落，紧接着听到隔壁花店传来路人（或客人）的惊呼声。

        “啊，抱歉。”轻巧地便道歉了，听着感觉有点欠缺诚意。从雨水间跳进来的少年一脸淡然，深蓝色的面罩遮去了一半的容颜。大概阳光在雨后初晴时，能借助水汽施展更炫目的魔法。小夹看着那熠熠生辉的银发，总觉得这是世上最漂亮的色泽，今生恐难再见。

        “卡卡西？”指导上忍回头叫出了来者的名字。

        听罢，系着围裙、盘着长发的戴眼镜女子温柔地抿起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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