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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大结局


  第二天一大早,时迁容光焕发的哼着小曲儿上了集市,今天时迁还特地收拾了一下自己,刮了胡子,老老实实的束了发,还换了一身新衣裳。

  看见谁都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

  时迁十分高兴的买了好多东西,还找了一辆上好的马车。

  而时迁所做的一切,都被传到了京城。

  时尧是高兴的拍腿大笑,时尧还不忘分享给霁初一家还有陆悉,霁初一家捧腹大笑,陆悉觉得自己一个人笑不过瘾,在由赤霞卫改变而成的暗卫队又大肆宣扬了一番。

  唯一既担心又期待的是议政殿批奏折的时君烃。

  “来人,吩咐下去,让霁初大人率一队赤霞卫前去接应皇叔,顺便准备些阿泽和诗白爱吃的糕点。”

  “还有赶紧派几个手脚利索的去凌王府收拾一番,该添置的东西赶紧添置,缺什么少什么一切告诉霁慕云,让霁慕云去户部领钱……”

  “如果户部敢不批,就让他等着削官免职!”

  时君烃似乎格外期待能够见到时迁,一口气吩咐了这么多,随后又似乎想到了什么,继续吩咐道,“把那些我父亲下达的关于皇叔的命令全部撤回!”

  住在天伦宫的时尧听到宫人在外面议论着时君烃的命令,让他这个当爹的差点儿高兴的从床上滚下来。

  “到底谁是你爹啊?”时尧来自内心的疑问脱口而出,一脸的怀疑人生。

  夜幕降临,本来准备收拾东西出发的一家四口,因为某些事情再次不欢而散了。

  而今天时迁是连在院子里站的资格都没有,直接连大门都没让进了,还有时迁买的那些东西,都被时泽和时诗白抱了进去,却唯独将他关在了门外。

  看着时泽关门前幸灾乐祸的表情还有时诗白一脸可怜时迁的模样,时迁内心就格外的憋屈。

  待到明月高照时,时迁决定干起老本行。

  只见时迁刚爬上墙,露出了一个脑袋,就被一个忽从天降的网网住了上半身。

  一股浓郁的鱼腥味刺入时迁的鼻子中,时迁难以忍受的紧皱起眉头。

  还不待时迁发作,就听见一声稚嫩的声音从院中传来,“唐心梨姐姐,快来看呐!我抓住了一个刺客!”

  经时泽这么一喊,唐心梨带着一队暗卫队齐刷刷的出现在了墙头,那一道道阴冷至极的眼神,让时迁更是一言难尽的气氛。

  唐心梨一眼就认出了时迁,第一个反应过来,为时迁取下头上的渔网,请罪道,“王爷,属下眼拙,还请恕罪!”

  时迁却是死死的盯着在院里高兴的拍手的时泽。

  一副要宰了时泽的样子。

  他怀疑这小崽子是故意的,怎么办?好想一巴掌拍死,全当自己从来没有过这个儿子怎么办?

  “娘亲娘亲,你快出来看啊!哥哥抓到了一个大坏蛋!”时诗白则是飞奔进里屋,喊着白缘秋。

  白缘秋出啦一看是时迁,脸上是又羞又恼,瞪了一眼时迁后便转身进了屋,还不忘将房门落了锁。

  时迁见状决定先收拾这个他不想要的儿子再说。

  时迁一脸阴沉的逼向时泽,时泽一步步后退,直至墙根,无路可退。

  时泽正想开口求饶,却不料唐心梨先行一步,在时迁的耳边低语了几句什么,就看见时迁的神色由阴沉转变成了凝重。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时迁低声问唐心梨道。

  “三月前。”唐心梨中规中矩的汇报道。

  “为什么现在才报?”时迁冷着脸问。

  “当时是王爷辞位……所以消息统一送到了议政殿交给了陛下……”唐心梨继续说道。

  “也好,这次南苍的祸事就当是给君烃的一个考验,也好让本王更放心的将江山交给他。”时迁嘴上是这么说,可是神色并没有轻松之意。

  “王爷可以提前回去主持大局?”唐心梨问道。

  “不必,叶满塘已经主动请缨和洛云纤一起去了边关,南苍如果真觉得自己实力强了,可以不把太华放在眼里了,那就尽管来试试!”时迁冷笑。

  南苍国三个月前北宫寒辞退帝位,归隐山林,与纪少渊一起携手田园,游历江湖去了。

  但是南苍登基的新帝野心勃勃,不顾当年北宫寒与太华签下的和平条约,准备大举进攻太华。

  但是太华已经今非昔比,不再是缺乏武将的时候了,单单女将就有洛云纤和叶满塘两人撑起半边天,而男将在这几年的培养训练与选拔之中,已经有了十多个出类拔萃的少将了。

  当时迁再转头去看时泽的时候,却发现那小子早跑没影了。

  时迁剜了一眼唐心梨,随后便上房揭瓦,溜进了房间去哄白缘秋了。

  在外面只得听到白缘秋压抑的怒火声,“你看看你昨天都看了什么!我都跟你说了别闹了别闹了,你还不知收敛!你看看我这个样子要是让阿泽和诗白看见了怎么办!”

  随即就是时迁宠溺的假装很疼的声音,“啊——娘子,我知道错了!下次一定不敢了!”

  时迁看着白缘秋气鼓鼓的样子,又看了一眼白缘秋雪白的脖颈见密密麻麻的吻痕,不自觉的翘了翘嘴角,这一幕刚好落尽白缘秋的眼里,让白缘秋立即火冒三丈。

  “什么不敢了?我看你分明就是还敢!你还笑!”

  不过俗话说的好,夫妻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

  时迁用尽了手段去哄,再加上白缘秋对时迁本来就没什么抵抗力,很快就败下阵来了。

  不过让白缘秋彻底气消的是,时迁许给了白缘秋一个承诺,说是等到回到京城之后,也让白缘秋这么干一回。

  在时迁回到京城那日,边关捷报也传来——叶满塘大将军凭借一己之力,率军歼灭敌军三万,退敌三十里,彰显太华国威,南苍就此撤兵,并表示愿意继续遵守和平条约,与此同时派遣来使前往太华面圣,对太华进行赔款何谈。

  而时迁回到太华京,见了时君烃之后,直接气势汹汹的找到了天伦宫。看那架势大有找时尧大干一场的架势,却不料时尧早就跑路了,轻装简车的说是去找自家媳妇去了。

  时迁勾唇一笑,有气没地撒的咬了咬牙,一扫天伦宫,发现珍贵的古董名画摆的没之前那么多了。

  难道时尧是转了性?知道勤俭持家了?

  时迁探究的目光落在天伦宫的桌椅之上,这才发现了端倪。

  这些桌椅全是上好的梨花木定制而成,一般的王公贵族还真想不到这么铺张浪费的制作这些东西。

  于是扬言到,“皇兄啊!本王搬你几张桌椅你不会介意的吧?”

  “你不说话,本王全当你默认了啊!”

  时迁的目光贼溜溜的扫视着天伦宫里面的动静,他才不相信时尧会跑到战场上去,就算是找叶满塘,也不可能轻装简车。

  因为,商人嘛!最是惜命,更何况是时尧这么富有的商人,还做了太上皇。

  时迁见宫内还是没动静,于是就从腰间摸出来了一个火折子,继续说道,“皇兄,不如看看咱俩谁更败家……”

  “等等等等等等——一下!”时尧看着时迁手里举着一个火折子,连忙扑了出来,抓着时迁的手,就去吹那个火折子,想要把它吹灭。

  时迁反手将火折子盖上,冲时尧笑了一下,说道,“皇兄啊,这三个月来,你过得好吗?睡觉睡得安稳吗?”

  时尧咽了口唾沫,结巴道,“你、你那不是废话吗?怎、怎么可能睡不好?”

  “可是本王睡得不好啊……”

  “你睡得不好管我什么事啊!”

  “那还不是拜你所赐!”

  接着天伦宫之内就是鸡飞狗跳,古董名画掉了一地。

  时尧满是心疼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天伦宫。

  而各家的小辈们,就站在天伦宫的宫门前看戏。

  “君烃哥哥,你爹爹好像很怕我爹爹呢!我和阿泽哥哥也怕爹爹,爹爹的表情可吓人了!”时诗白看着想笑又不敢笑的时君烃,嘴里嚼着宫里新做的糕点说道。

  时君烃听完笑了,揉了揉时诗白的小脑袋说道,“皇叔其实人很好的,我觉得我娘才是最可怕的。”但随即一想到叶满塘,时君烃的笑容便立刻消失了。

  而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也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对上时泽一双危险的眸子,就听人言道,“不许你碰我妹妹!”

  时君烃被这一巴掌打的有点儿发蒙,但很快就反应过来,笑着说道,“抱歉,阿泽,诗白妹妹长的实在是太可爱了。”

  “嘁,我妹妹的可爱还用的着你说啊!”

  时君烃看着时泽吃醋的样子,目光不由看向天伦宫内的某人,两人果然是父子,就连吃醋的样子都一模一样。

  时君烃只好无奈的笑着。

  “皇上的意思是他也被妹妹可爱到了呢!不知不觉的就摸上了诗白妹妹的头呢!”霁慕云笑着为时君烃缓解尴尬,“你们两个不在的这些日子,学堂的小伙伴们可想念你们了呢!”

  “啊?真的吗?”时诗白一听,眸子都亮了许多。

  “是啊,你们不在,夫子布置了好多作业,大家写都写不完,大家都等着你俩交呢!”霁慕云笑着说道。

  此话一出,时诗白和时泽两个人的小脸不约而同的一垮。

  

  南苍某山林。

  一袭红衣的北宫寒躺在竹园里的躺椅上,举着一张纸条看了一眼,便扔了出去。

  “一群白痴。”扔完冷哼一声,便双臂交叠,准备假寐入眠。

  那纸上写的便是南苍攻打太华兵败赔偿一事,北宫寒看完直接心里有点儿不安。

  偌大的南苍可以交给这么一群白痴去掌控吗?如果南苍有日灭了国,那他岂不是还是南苍的千古罪人?

  刚把地扫完的纪少渊见状,心中不由火气腾升,“北宫寒!你说要出来体验生活!你每天吃了睡睡了吃,你就剩晒太阳了,你体验生活的什么了?”

  纪少渊见北宫寒不为所动的淘了掏耳朵,不由一扫帚上去,打在了北宫寒的屁股上。

  “纪少渊!你敢打本君,你信不信本君让你一个月不能回国!”

  “君上又做梦呢?你我已经归隐山林不问政事了!”

  “我们回去吧?南苍不能交给他们那群白痴啊!”

  北宫寒脑中正在想事情,也没想着要跟纪少渊打,只是一昧的躲,一昧的逃。而纪少渊则拿个扫帚在后面拍拍打打的追着北宫寒。

  小彩蛋——

  “君上,该起了!”南苍的大太监站在帐外喊着北宫寒上早朝。

  奈何北宫寒浑身酸痛,不想早起,便拍了拍旁边的纪少渊,“今日你去主张朝事。”

  “臣也不想起。”纪少渊勾唇一笑,玩弄着北宫寒的头发。

  纪少渊的本意是不惯着北宫寒的性子,于是吩咐道,“把奏章全都搬到这儿来,君上要在寝殿办公。”

  结果因为两个人未经人事的荒唐,误了几日的早朝,朝堂之上的奏章堆积成山,北宫寒看见之后直接头疼的直摆手,要人拿走。

  最后碍于江山社稷的稳定,不情不愿的爬起来批阅奏章,为了心里平衡,便让纪少渊一起帮忙批奏折。

  批完奏折,北宫寒便卸磨杀驴,把纪少渊赶出了皇宫,纪少渊碍于脸面,独身一人先行前往太华,为时迁即将登基而恭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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