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章
“谁让他猛地冲过来。”
村里人看不过去了。
“你们这动身手啊，是要欺负我们村的人啊？”
“就是拿人拿钱，还动手？”
看热闹的村民，此刻相拥而上。
不能看着同村被欺负不是，这是一贯一致对外。
“你，你们”
那人怕得不到好，闹起来也不好弄。拉着人就跑。
“今日就便宜了你们，等过两日我们再来！”
“咱比划比划。”打猎的屠户道。
“得赶紧看看去。”大伙忙说。
“行，瞧热闹的赶紧着，搭把手。”
村子最近动荡不少，虽说小村正没什么本事，但能救一个是一个。
谁让地理刨食的命最贱啊。
“都一起，搭把手上来。”
舒婉见他爹有了着落，立刻跟着去。
顿住同时看了看阿爷还在睡，才又出了门。
远处高耸树林，似有山涧流过，空气清新。
跑断腿了才找到地，还没进去就听见哭声。
不会又出事了吧？
顾不上其他，她爹直挺挺躺在木板床上。
“村长爷爷，娘，我爹他？”
村长咂吧几口烟杆，“看一眼吧。”
“啊，我爹他？”
“大夫怎么说？”
“准备棺材呗。”
舒婉不相信，转头看她娘。
却看扑在那哭的女人，恍惚回神。
舒婉赶忙蹲了过去，兰娟鼻涕眼泪到处都是，小弟一样。
“小婉，你爹救不成了！”
“阿姐，爹爹，呜呜呜！”
女人声嘶力竭，吐露的几个字，让她差点晕过去。
真没了？
舒婉觉得不信，上前去摸他爹的脉搏。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打了下她。
“嘶。”
“干什么啊，还救不救了？”
“救，可以救？”
舒婉透着希望。
“谁说救不了，给他用人参吊着，再用汤药治呗。”
“啊，还能救？”
“耗银子呗。”这家人还欠他银子呢。
“治不治了？”何老生硬透着不耐烦。
“当然救，肯定救啊！”
何老嘴巴的话还没脱口，被她一呛。
“救人，有银子吗？”扬起的胡须伴着鬓角粘在一块，显得邋遢。
“没钱治啊还得征兵，赶紧走吧。”村长忙止住。
舒家母子一片死灰，舒婉还没琢磨出什么意思。
“没钱在这干嘛，耽误老头子睡觉。”老头语气嫌弃。
她爹怎么办？
“呜呜呜，这家得撑啊。”舒母熬不下了。
不就是银子嘛，活人还豁不出去了。
“银子，我挣行吗。”
“您能先让我爹在这住下。”
黄毛丫头，谁信？
“哼，小丫头别说这种话，拿什么本事挣钱？”
舒婉一噎，“我采药、做活什么都干、砸锅卖跌”
“算了。”村长叹气！
舒婉看他们走开，走近了看着中年男人。
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脑中浮现他的画面来。
尽管这是对原主身体的情绪，此刻不免也陷了进去。
想着书中提了嘴，舒家为主角服务的炮灰。
以往她没什么反应，可如今这一幅幅活生生的人呢，她不甘心！
“娘，阿弟，爹这病还可以治，我们就治。”
“先把诊金交了吧！”
“啪啪！”
打脸声响起。
头一回羞愧不已，钱给难住了。
“嗤！”老头冷笑。
“你认识？”
“我给您洗碗做饭，什么都能做的，就当个小徒弟以后孝敬您成吗？”
何老瞥了她眼，“喊什么阿爷都得给钱呢”。
“三贯五钱。”
“啊？”没等她反应，舒母讪讪“欠下的。”
舒婉倒吸口气，“娘，咱们家”还有钱吗？
摸摸索索都拿了出来。剩下最后几个仔。
“您点点把欠的还了。”
看他只拿了一贯，舒婉松口气。
眼下，搞钱才是正事。
将她娘和弟弟送回了屋，稳定住二人。
女人还恍恍惚惚的，听女儿说挣钱给他爹看病，倒像是撑起来了。
早早带着小弟熬了糙米粥，喝了个半饱。
舒婉觉得费嗓子。
两人都可怜兮兮，神色恍惚，更加不好抱怨。
舒母熬药，舒婉借口出门。
“婉儿，你”舒母有些诧异。
舒婉紧张，怕她怀疑自己。
“娘，你放心吧！我们一家都会好的。”
安慰了舒母几句，多说多错。
郑三住在村子东北边，旁边没什么邻居。
对待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她可不是那种人。
随即看天色还有一会儿，边跑边往来时的山上去。
阡陌小径旁无人，她肆无忌惮的环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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