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十一章六眼培养进度2%
千手扉间讨厌五条悟，从他们第一次见面起。
进入了东京咒术高专，他确实见到了六眼，因为对方确实没打算遮掩，只是简简单单的戴了副墨镜，在墨镜的空隙里，千手扉间见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六眼。
但是随后从他心底里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大致意思就是：
五条悟的六眼还没有成熟，他们需要一双成熟的六眼。
千手扉间感觉糟透了，感觉就像是拿到了车票结果车站显示列车出站的原因无限延期。
让千手扉间心情雪上加霜的是五条悟。
“你就是夏油杰？”
五条悟饶有兴致的把墨镜拿了下来，露出一双漂亮的眼睛，千手扉间心心念念的眼睛。很显然，他并不打算克制对【夏油杰】的兴趣，看起来就像找到新玩具的猫咪，跃跃欲试的想要伸出爪子。
出乎千手扉间预料的是，五条悟只是盯着他看了一会，之后就捂住了肚子笑弯了的腰，感觉下一秒就会在地上打滚。
“有意思，哈哈哈，太有意思了，他们说你的术式是瞬移？”
五条悟知道那些老橘子眼瞎，但不知道有人能眼瞎到这种程度，【六眼】告诉他，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活生生的咒灵操使，古籍上都记载的只出现了几次的咒灵操使诶！
五条悟上前勾住千手扉间的肩膀，用着商量的语气，说着不容拒绝的话语。
“来，打一场？”
千手扉间花了点时间才领悟了五条悟的意思，他们这一期只有三个学生，另一个尚未谋面的同学似乎拥有的是反转术式。那么现在五条悟的意思就是，他们俩之间打一场，来确定两人的地位。
转换一下就是孩子之间打架，选出小团体里的孩子王。
无聊，且浪费时间。
千手扉间不动声色的拍掉五条悟勾搭过来的手，顺带不动声色的在他的袖口上留下一个飞雷神的术式。
“抱歉，我想我们之间还不是那么熟。”
至少没有熟到可以随意勾肩搭背的程度。
“以及，我并没有时间和你玩小孩子的游戏。”
有这个时间陪着这位六眼玩熊孩子决斗，他还不如研究一下怎么催熟六眼比较好，外带刚才五条悟的话让他很在意，他一直只利用这具躯体里存在的咒力，被科普了术式也只是几天前的事。
六眼之下一切皆无所遁逃。
看来他需要首要挖掘一下自己术式。
高专校服本来就接近黑色，一个飞雷神印记上去并没有什么不同，五条悟虽然觉得哪里怪怪的，但也没有细想。他被千手扉间打掉手也没觉得怎样，本来就是想近距离观察一下咒灵操术的术式而已，最终目的达到了就好。
“但是很遗憾，拒绝无效。”
五条悟抬手就打出一发【苍】，湛蓝色的咒力在指尖停留片刻，就朝着千手扉间的方向打去。
他刚刚本就是跟对方只会一声而已，至于对方答不答应，那不是他应该考虑的事。他能够通知对方一声就已经是看在对方是他未来同学的份上了，至于别的？
五条悟不需要考虑这些。
压缩的【苍】很快淹没了千手扉间的落脚点，但是五条悟脸上的兴奋之情越发明显。
【六眼】告诉他，夏油杰瞬间就出现在了另一个地方，。
并不是借助了什么咒具，确实是一瞬间就出现在那里的，不然哪怕是再快的移动六眼都能捕捉到影像。
那么问题来了，术式是咒灵操术的人是怎么使用出瞬移的？
六眼看不明白，但是五条悟可以去问，如果对方不说，那就打到他说！
他并不担心夏油杰和他近身战斗，虽说肉眼不可见，但是他早就在开打的时候就开启了无下限，防备着这位据说会“瞬移”的同学暗地里给他来一下。
他的智商并不差，相反，能掌握无下限的就没有蠢材。
对于千手扉间来说，五条悟比他想象的还要恶劣的多。
来之前千手扉间对五条悟做了简单的调查。
这位从呱呱落地开始就被寄予厚望的神子，从小到大都活在家族的樊笼里，直到掌控无下限术式拥有自保之力了才勉强被家族放出来透口气，这样的环境下会养出来怎样的人？
千手扉间不知道，因为个体之间的差异性，他无法做出明确的推断，只是建立了一个假想的模型。
从现在看来，五条悟的性格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
自大，狂傲，目空一切，无视规则，最重要的一点——缺乏同理心。
现在发生的一切是建立在【夏油杰】躲过了一开始五条悟那一发苍的基础上的，如果他没有躲过最开始五条悟的攻击，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平心而论，现在的咒术界有几个人能硬抗那一发【苍】而毫发无伤的。
既然五条悟的【六眼】能看出他的术式并不是所谓的瞬移，但是他仍然选择了攻击，这就表明了一种态度。
他不在乎【夏油杰】的性命，这种对生命的轻视，着实让他火大。
千手扉间一拳打在了五条悟面前的空气上，之后就无法再进一步。
仿佛置身龟壳里的五条悟大大咧咧的把手揣进了口袋，甚至饶有兴致的对他吹了个口哨。
虽然暂时还没搞懂对方瞬移的原理，六眼观测到的情况是一片乱码，他看不懂。但是此刻对方的攻击停留在了无下限外面，这给他释放了一个信号——对方的瞬移无法越过他的无下限。
这个推论让他放下心来，不管是多么花里胡哨的手段，无法越过无下限那么对他来说都一样。
五条悟悠悠哉哉的抬手，又是一发【苍】在指尖蓄力。
果不其然，【夏油杰】的身影又一次在他面前消失，让他情不自禁瞪大了六眼试图预测对方的落脚点。
刚刚的试探他也发现了，对方的瞬移并不是毫无动静，全神贯注的话还是能发现一丝轻微的波动，不过稍不留神就可能错过。
五条悟情不自禁屏住了呼吸，六眼开始集中运转，观察着周围的波动，指尖的苍蓄势待发。
不在四周，也不在上方……
空气中出现一丝水波一样的波纹，这样细微的动静马上被六眼观测到，不过五条悟很快瞪大了眼睛。
六眼显示，出现波动的地方，在他面前。
下一秒，他的下颚挨了一记上勾拳，指尖原本凝聚的苍也因为这一下子而失去了控制一下子释放而出，在原本的空地上打出一个深坑。
严肃上来说，下颚也算要害，至少五条悟现在躺在地上只觉得眼冒金星，甚至连六眼都暂时无法运作，只能像条咸鱼一样躺在地上。
眼前发黑，但是他看着站在面前那个扎着丸子头的身影，对方似乎还游刃有余，掏出手帕来擦了擦手，之后就俯视着躺在地上的五条悟，想了想，然后开口。
“坦白来说，我对你的第一印象……”
“蛮讨厌的。”
听到这句话，五条悟忍不住躺在地上大笑起来，甚至笑的眼角都淌下了生理性眼泪。
那些老家伙千方百计想阻挠他出门，但是……
这不是超有意思的嘛！
“谁在那边！”
夜蛾正道赶到的时候，原来的场地已经大变样了，平坦的操场上多了一个深坑，目测放点水进去就可以养鱼了。
在夜蛾正道这个新上任的校长眼里，面前的一切自动换算成了重建需要的资金以及因为施工耽误的课程，再加上申请预算要写的报告。
咒力残秽明明白白告诉他罪魁祸首是谁，夜蛾正道在心底默念了无数遍“不要生气，不要生气”之后，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不过他刚把视线对准五条悟，就被千手扉间和五条悟现在的情况给震惊了。他最头疼的学生躺下了，看起来还是被打的。
原本暴怒的心情瞬间平复下来，从火山进化为一汪湖泊。
“看起来你们两个相处的不错。”
千手扉间：？？？
不是，您哪只眼睛看见的。
一份文书被甩到了千手扉间面前，被他稳当的接住。
“看来你们还是太闲了，那就去做个任务吧。“
给完文件夜蛾正道头也不回的走了，心里琢磨着该写多少字的重建资金申请。
既然操场被打成这样也上不了课，干脆把五条悟放出去几天，重修一下场地，外带给他几天清净。
千手扉间从文件里抽出任务说明，看到了第一行字
【任务地点：向阳高中】
……
“伏黑，我们去哪啊？“
辅助监督的车上，这辆车只有钉崎、他和伏黑三个人，中岛敦和芥川龙之介在另一辆车上，所以虎杖悠仁没有压低音量。
伏黑惠从文件袋里取出了文件，扫了一眼，随后递给了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接过文件，看见了任务地点
【东京金谷区向阳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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